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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第1页)

第27章

时间紧迫,大家匆忙上车,没有多言,按照谢蓝衣所说的继续往前赶,速度比之前还要快。

结果还没走出二里,狂风已经从四面八方袭来,裹挟着黄土,吹得人睁不开眼,与之伴随的,还有西南方向的“轰隆”雷声。

谢蓝衣以前就常听人言,西北打雷毛毛雨,西南打雷大暴雨,这场即将到来的雨,必然不小。

“蓝衣!”跟在谢蓝衣後面的魏承晏大声喊道,“让赵哥在前面路口右拐,我看那边好像有房屋。”

谢蓝衣极目远眺,距离较远,看不真切,只能勉强在一片茂密林中看到露出的屋顶角。

正要对前面的赵堂说,赵堂已经回话:“我听到了,马上就拐。”

右拐过後,视线稍稍清晰了些,再瞧那房屋,越看越像是一座庙。

对谢蓝衣而言,不管那里如何,只要能避雨就成,他们赶了这麽久的路,一个住户都未碰到,而黑云已经漫到头顶,西北那边的天也暗了下来,已经快要来不及了。

随着牛车前进,渐渐的,那座庙的形态也能彻底看清了。

等赶到庙前时,眼前景象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破败。

不知被遗弃了多少年,门前的杂草已经长到半人高,门扉歪斜地挂在门框上,被风吹得“吱呀”响,谢蓝衣下车推门想要进去,结果那门扉顺势倾倒,“砰”的一声倒在了杂草中。

魏承晏越过谢蓝衣向里走,留下一句:“你先在这,我进去看看。”

陌生之地,一个人进去怎能让人放心,于是谢蓝衣跟在了魏承晏身後。

走进里面,处处颓垣败壁,但好在主殿结构尚且完整。

两人走进主殿,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鼻而来,谢蓝衣忍着不适细看,下面的青苔爬满了断裂的地砖和墙根,上面的蜘蛛网密密麻麻的在梁柱和墙壁之间缠绕,到处攀爬着叫不出名字的小虫子。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避雨就成,确认没问题,她和魏承晏出去驾车进来。

谢成山已经将门口掉落的门扉挪开,简单清理了下道路。

大家齐心协力,在最快的时间内将五辆牛车全部赶进了主殿,主殿面积极大,比谢蓝衣整个家还要大,即使牛车全部停里面,也不觉得拥挤。

外面已经开始下雨,狂风旋带着暴雨朝门内扑,牛车停得靠里,丝毫淋不着,大家见此都松了口气。

刘空梅庆幸道:“可真巧,再晚一会儿就得淋雨。”

“可不是,这下咱们不用担心了。”谢蓝衣将盖在牛车上的麻布扯下来,铺在地上,方便大家坐下休息。

这场雨来得又急又凶,灌注一般落下,将院里的草木砸得东倒西歪,没一会儿石砖上就积了一层浑浊的雨水。

屋里凄冷潮湿,谢蓝衣一连铺了两层。

刘空梅将车上能吃能喝的全部拿下来,看着布袋里的干饼,颇为感慨,“真是多亏了银珠,不然咱们今晚都得饿肚子。”

“咱们还有几张饼?”谢蓝衣问。

刘空梅走过来坐下,打开布包查看,里面不仅有干饼,还有银珠做的米糕。

“还有十好几个呢!”刘空梅道。

每次出门,银珠最担心他们饿着,所以每次都烙很多饼,以备不时之需,晌午时大家在夏县吃的热乎的,因此这饼一点也没动。

谢成山坐下身,望了眼殿外,“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这屋里也没个能生火的东西,趁着天还没黑,大家赶紧吃点东西,吃完就地睡一觉。”

刘空梅“哎”了一声,给大家发饼和米糕。

谢蓝衣接过干饼,唏嘘道:“还好不是冬日。”

赵堂道:“是啊,要是冬日,咱们没有衾褥,晚上可扛不住。”

谢蓝衣用力啃着干饼,直啃得腮帮子疼,就着茶水才勉强咽下去。

干饼要想放得久,就只能将所有水分烙干,越干放的越久,因此这些干饼每个都硬邦邦的,跟石头似的,年纪轻的牙口好尚且还能咬动,若是年纪大的,就只能出门多带一个碗,将干饼掰碎放进碗里,再用水壶倒些水在里面,泡软了再吃。

谢蓝衣吃不惯泡过的干饼,就只能硬啃。

两侧门窗被暴雨打得哐当作响,挡不住攻势,雨水渗进来,很快渗透了半面墙壁,殿里愈发的潮冷。

等啃完一张饼後,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外面的雷雨声更加清晰震耳,却是什麽也看不见。

刘空梅将牛车上剩下的三个麻布单也拿了下来,分给大家当被子盖。

魏承晏怎麽躺着都不舒服,摸黑卸下几袋蚕茧,垫在身後当靠背,还邀请谢蓝衣过来他这边,“蓝衣,咱们挤一挤,能暖和些。”

谢蓝衣听话的朝魏承晏那边靠了靠,还未碰着人,突然腹中一紧,身子失重地向後倒去,直接撞进一个温热怀抱中。

她被吓得一跳,费了好大劲才忍住没有尖叫出声,又不想让大哥大嫂发现,只能压着嗓子问:“你干什麽?”

魏承晏抱着她一起向後靠躺在蚕茧袋上,手臂收得更紧了些,话中带笑地道:“你看,这样就不冷了。”

不等谢蓝衣开口,魏承晏又道:“赶紧睡吧,明日还要赶路。”他将麻布紧紧盖在两人身上,随後便不再动弹。

谢蓝衣僵着身子,觉得别扭极了,虽说她和魏承晏已经确认关系,但可从来没有像这样抱在一起睡觉过,大哥大嫂还在不远处。

听到魏承晏匀长的呼吸声传来,似乎已经睡着了,谢蓝衣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哪有人能睡的这麽快?

她试图抓开魏承晏环抱在她腹部的手臂,一连试了两下,魏承晏的手臂像是焊在了她身上,根本抓不动。

听着外面疾风骤雨的声音,谢蓝衣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日实在太累了,一直在赶路,晌午时也未休息,反正殿里乌漆嘛黑谁也看不见谁,既然挣脱未果,便任由魏承晏去了。

雨不知何时停的,谢蓝衣辰时醒来,斜阳射进殿里,四周一片亮堂,连潮气都散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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