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面色潮红的卫青手里滴着血,看到平阳公主的那一刻,卫青笑了,迎着平阳公主道:“公主,卫青记得公主,卫青是公主的,卫青,没有碰别的女郎。公主别不要卫青。”
平阳公主一顿,有些话平阳公主从来没有说过,可是,在一段关系里,平阳公主是要求只有彼此的。
倘若掺杂了别人,不好意思,哪怕是肉|体上的关系,平阳公主也不要。
王太後了解平阳公主的,知她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因此不惜亲自给卫青动手脚。
“很好。”平阳公主赞许,看着卫青手中的血,“怎麽划的?”
卫青道:“药性太强,怕犯糊涂,卫青砸在桌上。公主,公主。”
唤着公主的卫青凑近平阳公主,身上的酒气充斥平阳的鼻腔,卫青想干什麽,平阳公主岂不知。
“公主。”同样,岳芳也唤一声。
平阳公主道:“出去外面守着。”
这便是平阳公主的决定。
伺候平阳公主的婢女无二话退出去,岳芳不想,其中两人将人扶出去,关上门。
卫青一直在克制,没有外人在,再也控制不住将平阳公主压下,“公主,卫青,卫青莽撞,请公主宽宥。”
被药物所控制的卫青径自撕碎平阳公主的衣裳,偏还能记得向平阳公主赔罪,平阳公主轻笑出声,“好。”
一个好字,让卫青全然失去所有的理智。
岳芳在外头听见里面的动静,哪还能呆着,急急忙忙回去向王太後禀告,王太後脸色骤然一沉,斥道:“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这个事弄成这样,谁都没有想到,对上王太後的斥骂,谁敢吭声。
宫里的人都是人精,王太後变了脸,而且当下起身,都察觉有异。
可是,除了南宫公主,隆虑公主,金俗,谁敢跟上。
卫子夫死死捏紧手中的帕子,只盼此事能够解决,否则卫青,卫青可如何是好。
“都是蠢货吗?一个中了药的人还能让他跑了?”王太後当着那麽多人的面不好骂,出去之後断不可能再忍着,怒骂没看好卫青的人。
岳芳能如何,“那药效强,都说中了药後理智全失,任人摆布,奴婢们也没有想到关内侯还能跑出来。”
跑出来不说,还躲在这样一个地方,更让平阳公主寻上的他。
南宫公主和隆虑公主虽不明白事情的经过,可一句中了药,一句关内侯,也足够她们猜到事情的始末。
以至于在那麽一瞬间,南宫公主和隆虑公主都诧异非凡的凝望向王太後,自家的母亲,难以想像她在背地里能干出那样的事。
“阿姐呢?”南宫公主脱口而出先问起平阳公主。
岳芳能如何,如实答道:“同关内侯在一处。”
南宫公主和隆虑公主一滞,金俗脱口而出道:“她还去帮一个骑奴解药性,她疯了。”
可以说,金俗把王太後想说一直没有说出口的话说出来了。
王太後让岳芳带路,到那处宫殿前,平阳公主的奴婢守在屋外,但见王太後一行人行来,见礼是自然。
而屋内一声声喃语的公主,主人,以及平阳公主的娇|吟,都不是不懂敦伦之礼的人,于此时听着,隆虑公主劝道:“母亲,事至于此,不若还是回宫等着吧。”
当母亲的等在宫殿外,听女儿和别人合|欢,这算什麽事?
隆虑都觉得王太後不该来这一趟。
金俗在这时候道:“母亲,让他们都出来吧。您都来了。”
这话说得真是很想让人揍上她一顿。
卫青中了药,有句话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莫不是想废了卫青不成?
而且,这样闹来,又置平阳公主于何地。
“母亲,宫宴上还有各家的夫人在,出来久了,容易闹出动静。”南宫公主同样也相劝,总不会王太後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吧。
金俗在这个时候道:“就算我们回去,她不回去,定惹人猜想,这动静早就有了。”
隆虑公主实在没能忍住的道:“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闭嘴,一个字都别说。”
“母亲您看,当着您的面她们都看不起我,私底下就更不用说了。”金俗借机上眼药,好险没把隆虑公主气出个好歹。
“母亲,她们一个个都不听您的话,都觉得长大了,用不着靠您了,这才不把您放在眼里的。您明明事事为她们谋划,可她们没有一个领您的情,卫青这样的骑奴,她也是毫不在意,还送上门帮卫青解药性,真真是自甘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