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谙疑惑问道,“你的姨娘是谁?”
全楚新道,“全洁瑜,去年被闲王打死,晒成人干喂了狗。”
姜谙听到那个名字,眉头微微皱起,道,“当时的公告,已公布了她的罪责。”
全楚新道,“我母亲说那些都是污蔑。”
姜谙反问道,“你认为呢?”
“我……我……”全楚新顿时语塞。
姜谙道,“祸患积于勿微,智勇困于所溺,玉琢成器,人学知道,是非与否,你当自行判断,岂能偏听他人之言。若心有惑,可躬行而求之。”
全楚新闻言,怔了半晌。
厅堂中仍在比试“书”艺,此时已轮到崇光书院登场,蔺孺霏有明显的放水之嫌,自萧志美之后,所出之题皆较为简单。
而另一间房中,卫荀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一遍又一遍地问道,“当真?”
苏礼榕再次把过脉后,笃定地回答,“你治疗不佳,极有可能不能人事,可曾让我弟弟看过?他治疗男子之病的医术远胜我们女子。”
卫荀缓缓点头,道,“苏哥哥并未言明具体,只是嘱咐我务必按时服药。”
“你可曾按时服药?”苏礼榕追问。
卫荀摇头,“他们离府后,我觉得那药太苦了,便没有再喝。”
“我为你重新开药,每三日为你诊一次脉,重新调理,闲王府我多有不便,你若有之前所服之药方,也可带来与我一观,苏宅你也曾小住,想来也是熟稔了,届时可直接来药房寻我。”苏礼榕交待道。
卫荀颔应是,咬牙抹去脸上泪水,向苏礼榕道谢。
苏礼榕离去后,卫荀独自静坐片刻,姜谙一来,他便强颜欢笑,只道自己已无大碍。姜谙拉着他闲聊几句,便有人前来通传开饭了。
饭间,萧婉君自然不会错失如此良机,她手举酒杯,逐一向各位名家敬酒,一来是提升自己的名望,二来是举荐自己的女儿,以求得各位名家的指点。
正所谓,艺多不压身。
萧婉君自然不愿自己的女儿如自己一般,做任何事都受到束缚,她会竭尽全力为萧志美铺好道路。
然而,此刻萧志美却在与元原讨论鸡腿好吃,还是鸡翅好吃。
她不禁叹息,现在似乎还为时过早,孩子的眼中只有嬉戏玩耍和食物。
下午的第一场是“数”。
这戏份是化雪最为喜爱的,她端坐于最前排,台上每出一题,她便激动地与祝长乐探讨一题,分析学生解题的思路和最佳方法。祝长乐听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数学竟有如此玄妙之处,还拜托化雪得空了一定要教教他。
化雪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脯应下了。
而在判官席位,蔺氏姐弟坐在角落的僻静处,桌上摆放着一碟糖球。苏礼榕尝过一颗后,让蔺孺霏也尝一尝,里面包裹的是金桔,有生津止咳之用。
上午送来后,由于苏礼榕被请去看病,他们并未动过,尤其是蔺孺霏的病情,很多东西都不能碰。
“姐姐,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吗?”蔺孺霖看了看其他桌子,现只有他们这一桌的糖球与众不同,用小碟堆叠成塔状,其他的则是随意散落着。
上午,蔺孺霏作为判官出题,等“书”艺结束,也到了午饭时间,这糖球摆放在桌上,一动未动,午时又有人添置了其他的吃食和酒水,这是主席台和判官台独有的。
“既然如此,那便不能负了闲王府的美意。”蔺孺霏尝过一颗,以示敬意。
苏礼榕笑道,“他这般行径,或是想与你谈谈。”
“谈谈?”蔺孺霏疑惑地问道。
“你们蔺家军的军粮问题。”苏礼榕直接点明。
蔺孺霏道,“那事不归我管,何况蔺家军的军粮一直是萧氏在供应。”
苏礼榕笑道,“二姨娘,我虽只是个大夫,却也听说了,现在通州的粮都在柳氏米行,萧氏早就供应不上了,既然闲王府有心,蔺家军倒不如趁这个机会与闲王府做了这笔买卖。”
蔺孺霏看向苏礼榕,苏礼榕只是拿了一颗糖球放入嘴中,慢慢地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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