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就被店主辞退了,原因是对顾客的态度恶劣。
刚走出商场门口又被陆弋一个电话叫回去。
“新婚生活愉快吗陆总,你们还没有选好度蜜月的地方?”
陆弋一看见陈鱼又抱着她闻脖颈处的味道,他凌厉的眉眼深邃,突然眼神又暗了暗。
“吊坠呢?”
陈鱼很清楚陆弋生气了,他生气的时候总是这样微不可见的皱眉,曾几何时她还想替他抚平眉眼上烦躁的丘壑,结果发现近看是沼泽,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无法抽离。
陈鱼看着他冷冷的说:
“不见了。”
连同吊坠上封存的年少时光一同扔进了垃圾桶,反正都已经破碎了,和垃圾有什么区别呢。
“不见了?”
陆弋牵着陈鱼的手开始用力,陈鱼吃痛的喘息,但又僵持着不说话冷冷的看着陆弋,直到有温热的液体从手掌的伤口流出,滴落在陆弋的十指里乱缠,陆弋猛地抬头,松开用力到发白的手。
“手怎么回事?”
他好像是真的在担心,着急的神色不似作伪,明明是他把她的手上伤口捏得渗血,现在他又一副无辜的样子。
陆弋罕见的出现慌乱的神色,明明是不大的伤口却止不住的流血,他将桌下的医药箱翻找出来,东西洒了一地。
“没什么。”
陈鱼突然想起来书房里的钢琴,那是陆弋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可是除了在上面做爱成为陆弋新的情趣场所以外,陈鱼从来没有打开过。
她已经很久没有弹过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