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参呆呆的看着布庄,他原是出来散心的……可就是这麽有缘让他遇见“他”。
最诡异的是他还鬼使神差的跟来了。
可……他在这里已经有一会儿了,怎的不见人出来?
出来的反而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想到这里他灵光一现,乍然的在人群中找到那抹身影。
嘴里愤怒的责怪道:“是了,一介布衣怎会出现在一个有名的布庄,我就说哪里怪怪的,原来是被你耍了。”
他疾步穿越人群,只一眼,便看见了“他”。
可……长参不敢向前,他还是找不到一个合宜的借口跟着“他”。
跟着一路,见人停下,长参擡头看了看那牌匾一眼,满脸疑问!
他怎麽来这儿了?
他侧身躲在一旁的墙角里静静的听着。
半响传来一声女子的哭腔声来。
他眉眉头紧锁,瞄了一眼附近。
这乃武侯府,大名鼎鼎的脾气不好的侯府,传闻里之前有人来这路过,侯府的狗都要出来嚎几声,当时差点咬到路人了。是以现在这里成了人人都不敢靠近的地方,这声音……难不成是他?或者说是……她。
他微微侧目,看着那抹身影,半响後他脸色有一些慌张失措。
昔日看着目的已到,接下来就且看她如何演绎这场戏了。
可……她挤了半天,愣是一滴泪都挤不出来。
也是,眼前的可是她的杀父仇人的同夥,她怎会对着一个仇人哭得出来。
她蹒跚的离开,来到後门处呆愣的站着。
随後找了个地盘坐着,双手怀抱。
那模样……倒是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模样。
长参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显然有被震惊到。
她……该不会是想混进这武侯府吧!
他也想去看看她演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番戏,他看了看自己一身,随後退步离去。
昔日对这一切毫不知晓,她此刻正忙着整理好情绪,只待人出来後好尽情演绎一番。
在她打瞌睡之际,门呲呀的一声开了。
她没任何动作的蜷缩在原地。
脚步声停顿几息,随後她也只听见声音逐渐远去。
她微微侧目瞄了一眼,随後不语。
她原有的姿势累了,就浅浅的换了个靠墙的。
等得她都要睡觉了,脚步声又再次袭来。
“春故,这人好像在我们刚刚出府时一直在这里。”
被唤春故的嬷嬷脸色些许冷冽,淡淡道:“淑芳,咱们莫要多管闲事,还是快些进府吧!”
淑芳脸色不忍,“可你看这身形像个女孩,这没让你记起与当初的我们是何其的相似吗?”
春故结她一说,眼神放在昔日身上。
她脸色挣扎片刻,最後不咸不淡的说:“是又如何,你想怎样?”
淑芳思索片刻,灵光一现的说:“不如咱们将她带回府里面做个丫鬟如何?”
春故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她,“你当真是疯了,且不说她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臭名远昭的侯府门口,单就是这儿人烟罕迹就可看出这定不寻常。”
淑芳听了她的话後,目光落在昔日身上略显犹豫。
“可……。”
春故打乱她的话,冷声道:“别可是了,你记住,如今咱们好不容易才站稳脚,不能因为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被人诟病,不然咱们日子难捱阿。”
淑芳茫然的看着春故,“可你想看见她死在这里吗?”
春故一怔,随後无情的说:“这……些许是她的命。”
昔日听到这里,发出微弱的咳嗽声,随後缓缓擡起头来目光胆怯的看着眼前争吵的二人。
发出微弱的声音,“你~你们是谁?”
二人均不说话,只是目光震惊看着她。
这……又算是哪门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