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了。
即使他就在身边。
“纪疏樱。”单止澜声音低沉,“你在透过他看谁?”
“还是说。。。你不仅认识他,还喜欢他?”
纪疏樱抚了下额,搂过他的肩膀,靠上去,“我不认识他啊。”
单止澜捉住她的手腕,低头,暧昧地声音在两人之间,“是吗?那我们回家还是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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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城的酒店没试过。
是最近的距离,也是最适合他们现在“沟通”的方式。
昨晚的总统套房,不知是受了谁的吩咐,一打开门,玫瑰馨香扑鼻而来,刺激着彼此的神经。
纪疏樱被单止澜这修长的手指一挑,跟着燃起来,如有小虫子在身体爬。
他怎麽能比女人还勾人。
单止澜眸色幽暗,懒懒的嗓音,他开始跟她算账,“今晚你和顾望洵说了不少话。”
顿了顿,特意加重说:“在我面前。”
纪疏樱踮起脚亲他下颚,赶紧解释:“他托我恭喜夏夏。”
夏时萤无疑是成功了,连最当红的歌星都被她请过来同台,气氛那样爆,是连衆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惊喜。
“好,不说那些。”单止澜整个人深沉得如平静的湖水,他做主导者,以上位者的姿态,“就现在,宝贝,说你想对我干什麽?”
她含着羞涩,细声嚅出来,“想要。。。吻你。。。”
耳尖在滴血,这是她最大程度可以说出来的话,单止澜握紧她的手,举过头顶。
“再说点别的。”
心跳剧烈,纪疏樱有些不知所措,身後是门板,被他的气息包裹,退无可退。
“不会吗?宝贝。”单止澜笑出声,温柔地抚上她面颊,指腹缓慢摩挲,“坐过来,像之前那样。”
像这样的无意识勾引,在他面前上演了很多次。
明明二十四小时之前,他们还紧密相拥,即使什麽都没做,就这样抱着,也感觉到无比的满足。
现在彼此零距离,为什麽还感觉到如此陌生。前所未有的空旷感,无论如何也觉得孤寂。
单止澜感情线早就崩溃,他陷入于浓情与深海之间。
“很听话。”
“不过,我现在想你喊我。”他薄唇留恋在她侧颊。
“单止澜。。。。。。”
“不是这句。”。
这也不对,纪疏樱难住了,他太难以捉摸。
不,或者说,她从未看透过,始终悬挂在空中,在他光照下,愈发耀眼,可这光亮仍然有些薄弱。
“哥哥,学长。。。。。。”
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些。
单止澜脸沉如水,他想要听的不是这些,整晚他都在嫉妒,将所有能想到的人,都设想了一遍。
哪个答案都令他不满意,包括此时的她。
想不管不顾的堵住她。
他现在阴暗扭曲的,如同一个割裂者,极其矛盾。
紧实的肌肉偾张,不论是抱着她坐上来,还是支起身,都在竭尽所能地拼命克制,才能不伤到她,让她承受痛。
按照道理说,这是他自己的事,怪不到她头上,她只是先喜欢的人,不是他。
单止澜喉结滚了又滚,他用薄唇侵入她,漫不经心撬开她的齿关。
差一点问出口的话,被他遏制在喉咙里,化作呜咽声,把人更狠地焊住。
氧气消耗殆尽,纪疏樱被吻得呼吸不上来,舌尖酸软发麻,如被赶上岸的鱼,几乎溺死在他怀里。
“告诉我,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