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初阳穿透薄雾扎进眼皮子,冷冷的,方语等到眼皮发烫才睁开眼睛,年轻的肉体早已醒来,高高耸立着,顶到软而粗糙的被面,与以往不同,今天,有股绞缠的窒感。
她摸索着,一圈圈解开缠在性器上的丝袜。
身侧女人咕哝了一声,她停下动作,余光瞄上一眼,便再没离开。
女人并没被她的小动作吵醒,只是吐出几句含糊不清的梦呓,她静听了一会儿,耳朵不自觉颤动几下,饶是这样也没听清女人说了什么,丝袜绕开最后一圈,从性器转团到手心,滑潺潺的黏腻感,她悄悄往被子里闻了一闻。
有皮肤热烘烘的气味儿,还有……
这样的清晨,两人共度过数百次。
她很快被别的味道吸引。
自女人脖颈和乳房漾出的……方语将鼻尖凑近了,却未挨碰到,留出一丝极细的气膜在颈间游走,肌肤透出莹润的浅光,热度蒸暖了鼻尖,她闻到那颗小小的痣,一路嗅下去,在乳房沟壑里停止,喉头提拉几下,终究没舍得吻下去。
裸露在外的茸毛突然镀起一层金边,方语不觉仰目,只一眼,便浑然忘记呼吸。
女人一直美得夺目,此刻更圣如神女,纵有万般不是……她也愿谅,遑论报复。
方语将头落回枕上,性器持续发胀发疼,轻易不能消解了,她就着手上的丝袜团住性器自渎了一会儿。丝袜昨夜就破得不成样子,龟头自破洞里上上下下探出,棱边时不时勾住一角,快感也一并勾住似的厚积难发。
因怕吵醒枕边人,动静不敢弄得太大,数十分钟过去,性器只胀得更肿,袜上挂了不少昨夜射出的浊液,滑溜溜几次脱手,方语小腹急促起伏着,难耐中生出几丝羞愧。
她很少自渎,只有沉知墨离家上学那段时日……不过解手时草草了事,如今正主就躺在身边,反倒……
方语竭力平复好呼吸,侧身贴近了一点,女人依旧睡得很沉,她不免有些幽怨。
沉知墨向来醒得比她早,怎的今天……往常这时候,已经又是一场酣战。
可是夜里叁点才歇,oga又不会起……她重重捏了一把阴茎,疼中带爽,像是报复,沉知墨更喜欢它!
她挪得更近了,差点压到枕面散开的长发,又心虚地往后挪了一点,心里有了主意。
不可亵渎神女。
但……神仙可自己下凡。
方语往上蹭了蹭,佯装睡梦中不经意翻身,性器直直向内裤怼了过去,她立马紧张闭眼,等半天也不见反应,又睁眼,沉知墨还在酣睡,她泄愤似的掰起阴茎贴紧肚皮,再放手——
“啪!”
肉棍毫不留情地击打显出马蹄状的底裆,她半眯起眼睛观察oga的反应,这一下打得眼皮有些松动了,她再次掰起肉棍——
“啪!”
“啪!”
“啪!”
一连用肉棍拍了屄口叁下,疼……但畅快,方语脸颊开始升温,欲再一次,沉知墨忽然抬手揉眼。
“唔……”
方语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肉棍颤了几下,龟头对准骆驼蹄陷进去,隔着布料微微湿润的布料,她悄悄咽下一团唾沫。
不过几秒,性器就被一只纤美冰凉的手握住了,在被窝里温暖了一夜的手算不上凉,但跟性器的热度比起来……方语感觉腿根一麻,命根子至此交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