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逻辑进入死胡同。
体检不再是单纯检查,成了她不捣蛋晏文菲结婚的投诚书,她答应就是她服软,不答应代表心有不甘,预谋生事。
晏母察觉她手心冷腻的汗,目光带上怀疑。
时岁一时想不到办法,只能答应,“证件没带在身上,我明天拿给您。”
晏母离开后,时岁愣在沙发上,很久没有说话。
不光是体检的问题,她证件还在晏听礼手里。
那个男人,不见兔子不撒鹰。
她想拿证件,还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
转天早晨,时岁起了个大早,卡在佣人起床准备早餐的空档,从正门敲响晏听礼的门。
王姨正巧经过,连忙阻住她,“时岁,大公子有起床气,最厌恶人早上叨扰他,你知道的呀。”
时岁深有体会,可没别的办法。
晏听礼看似禁欲,其实最重欲,一旦动了念头,有的是不做到最后,就纾解的办法。
更何况她生理期本来就是假的,实在不敢两人单独相处,冒不起这个风险。
“王姨,我找他是正事。”
“什么正事不能早饭时说的哇。”王姨真心实意劝她,“大公子脾气不好,你别惹他又对你发火。”
晏家上下全都清楚,晏家最想赶时岁走的,不是晏文菲,是晏听礼。
平日冷眼相待,一旦时岁犯错,他声色之厉,毫不念旧情。
时岁不认错,不罢休。
“王姨,我心里有数。”
时岁毕业回来后,对晏听礼避之不及,王姨实在不解她这次,“时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