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等到陆时言精气神恢复的差不多了,才躺在床上看着顾淮凌。
&esp;&esp;“顾淮凌。”
&esp;&esp;陆时言忽然连名带姓的叫他,甚至语气平静,没有多少感情。
&esp;&esp;顾淮凌意识到接下来的会很凝重,便抬起头看向陆时言,连耳朵的绯红都消散了下去。
&esp;&esp;“怎么了?”
&esp;&esp;陆时言对上顾淮凌的视线,非常认真的开口。
&esp;&esp;“我会让陆家鸡犬不宁,所有人不得善终。”
&esp;&esp;这话只是在通知顾淮凌。
&esp;&esp;所以自然不是在征求顾淮凌的同意,也不是在寻求顾淮凌的帮助。
&esp;&esp;顾淮凌微怔,瞧出了他眼底的决然,也只是一笑。
&esp;&esp;“好。”
&esp;&esp;不过是一个眼神,一句话,顾淮凌便懂了陆时言的心思。
&esp;&esp;所以他不会帮陆时言。
&esp;&esp;如果陆时言需要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递刀给他的。
&esp;&esp;陆时言收敛了几分凝重的表情,冲顾淮凌勾了勾手指。
&esp;&esp;顾淮凌便乖乖转着四轮车过去,在床边停了下来。
&esp;&esp;陆时言指尖勾起顾淮凌垂落的墨发,“我只是告诉你我要做的事。”
&esp;&esp;顾淮凌默默看着陆时言手上的动作,极为乖巧的嗯了一声。
&esp;&esp;“我知道。”
&esp;&esp;“所以让整个陆家不得善终,意味着我是不是得得罪一位大人物了?”
&esp;&esp;顾淮凌抬眸看向床上的陆时言,“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
&esp;&esp;“他动不了你。”
&esp;&esp;陆时言听着这话,顿时来了兴趣,也猜测到了几分什么。
&esp;&esp;“这么肯定的语气,要么是他忌惮你手里的什么权利,要么是你有什么后路。”
&esp;&esp;顾淮凌面对陆时言倒是一点儿也没有隐瞒。
&esp;&esp;“都有。”
&esp;&esp;陆时言干脆从床上起身,熟稔的窝进了顾淮凌的怀里。
&esp;&esp;顾淮凌依旧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身子一僵,但又很快放松下来,怕陆时言会不舒服。
&esp;&esp;见他只穿着里衣,便顺手将床上的被褥也扯了过来,盖在了陆时言身上。
&esp;&esp;陆时言瞬间舒服了。
&esp;&esp;一晚上的同床共枕,和刚刚的接吻,亲密值涨了不少,可以维持一两天了。
&esp;&esp;“是不是你手里有什么密旨?或者说在这之前,要坐那个九五之尊之位的是你?”
&esp;&esp;顾淮凌垂眸看向怀里的人,有一瞬而过的惊讶。
&esp;&esp;但想着他认识的陆时言一直都很聪慧,便又释然了。
&esp;&esp;“是。”
&esp;&esp;顾淮凌和那位皇帝其实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esp;&esp;两人皆是皇后所生。
&esp;&esp;如今的皇帝名唤顾玄祁。
&esp;&esp;为当时帝后的长子。
&esp;&esp;顾淮凌次之。
&esp;&esp;临越国延续了“立嫡以长不以贤”的继承制,所以顾玄祁自出生便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