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进厕所,一个顶胯挤开宫治。
“我要漱口!呜呜呜我要漱口!”
宫妈妈:“???”
宫妈妈:“……”
宫爸爸出门上班,笑呵呵地拎着公文包路过:“今天也是活力满满的一天呢。”
宫治的脸上被画了猪鼻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黑笔,怎么洗都洗不掉。
宫侑脱下裤子,发现自己的屁股莫名其妙红了一块,沾上凳子就开始疼。
宫隼从厕所yue到餐桌。
最后宫妈妈找来一个创口贴给宫治贴上,但宫侑的生理创伤和宫隼的心理创伤,她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餐桌上,宫治捂着被洗到通红的鼻尖,眼神落在宫隼身上,小孩手里拿着面包片,嘴巴机械地咀嚼,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眼底飘着淡淡的泪意。
宫隼抬头和宫治对上视线。
“……”
宫隼停止咀嚼。
宫隼逃避视线。
宫隼瑟瑟发抖。
宫隼:QAQ
他叼住面包,用小手把帽子翻过来,拉住宽大的毛绒把小脑袋严严实实罩住,外套变成完美的屏障——
隼隼,原地成球!
宫治冷笑一声。
“小圆球”浑身一颤。
对面的宫侑正气急败坏寻找凶手,怒指宫治的鼻子:“是不是你!”
“……”
宫治懒得理这头猪。
他三下五除二剥了鸡蛋塞进嘴里,拎起书包:“走了,上学去了。”
“小圆球”停顿一秒,赶紧小鸡啄米把面包迅速啃完,从椅子上跳下来,哒哒哒迈着小腿跟上,口齿不清地喊:“登登窝!登登窝!”
宫侑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追上来:“哎!书包!宫隼,你的书包!”
路上。
宫侑一脚高一脚低,继续用排除法:“肯定不是妈妈,也肯定不是爸爸,要么是阿治你这头猪,要么……”
宫隼埋头碎碎念:“不是隼隼,不是隼隼,不是隼隼……”
宫侑:“……”
宫治:“……”
宫侑一把将倒霉孩子拎起来,伸出手,难得有耐心地询问:“你的屁股,是想挨左半边,还是右半边?”
宫治替宫隼决定:“你一边,我一边。”
宫隼:“……”
不——!
清晨。
北信介一如往日,早早来到体育馆。
他将活动室和排球场打扫得干干净净,网杆和排球上没有一点灰尘,地板亮堂地能反光。
他敞开大门,让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
咻一下,和阳光同时窜进来了一个豆丁大的小身影。
“北—哥—哥——!”
宫隼小腿抡得飞快,急得嗷嗷嚎:“我哥他们又要打我!”
宫侑和宫治在后面,一边脱鞋一边追:“小混蛋你站住!你找谁都没有用!”
三个人在还没干透的地板上狂奔。
原本干净透亮的木地板瞬间多出几道丑陋的脚印。
北信介:……
北信介:………
北信介:(╬=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