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
江繁缕问。
陆时九一噎,结结巴巴,“当然,当然也是给的。”
“但现在不给,以后,以后什么时候让你睡,再说吧。”
小九爷很没骨气的低了头,又去牵她的手,低声道:“江烦烦,我讨厌你。”
讨厌你不爱我的样子。
江繁缕一怔,轻轻的反握住他的手,“好。”
陆时九:“……”
“讨厌你总是不爱说话的样子。”
“讨厌你…永远没有情绪,活的像个木偶的样子。”
“江烦烦,你再这样…我不爱你了。”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说,却没敢真的说出来。
他怕得到更失望的答案。
也许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说好。
又有病人来。
陆时九搬了个凳子,坐门口去了。
“欢迎光临。”
“下次再来。”
“欢迎光临。”
“下次再来。”
“……”
他在门口跟个吉祥物似的报幕。
江繁缕:“……”
有小九爷在门口坐镇,接下来一天都很平静。
除了来看诊的病人,再没过来捣乱的。
某人在巷口盯梢了一天,时不时的传递消息回去,“大小姐,小九爷一直没走,咱们不敢动。”
一直到晚六点。
江繁缕关门下班。
陆时九不知道的是。
江繁缕没跟他结婚前,时常住在中医馆。
就在那个不到十平米的休息室里。
看诊看到九点,关门洗漱,收拾完睡觉。
次日一早开门营业。
江老爷子去世后,她才搬回江家住了几天,主要是为了老爷子身后一些事。
“今天这么早?”
“吃什么?”
小九爷搬着凳子回去,见江繁缕在收拾东西,急忙把东西抢过来自已拿着。
“回去给你做饭。”
江繁缕转身进了休息室,拿了个蓝色的袋子出来。
陆时九一看,惊了,“拿那个干什么?”
一袋子…套。
“用。”
江大夫言简意赅。
陆时九想到那个超小号,炸了,“用不了!”
江繁缕眨了眨眼睛,“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陆时九,做人要直面事实。”
“江烦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