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锦褥陷着龙涎香灰,她望着帐顶银香球漏出的光影,
想起谢临送她的走马灯也是这般转着《关雎》图样。
似是发觉身下的人儿走神,男人的动作愈加猛烈
"疼。。。。。。"玉晚攥着褥上金线牡丹的手指节发白,眼尾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萧宴掐着她腰肢冷笑:"现在知道疼了?"
“那孤的玉娘。。。刚才为何走神。。。”萧宴的目光一沉,抬手为玉晚拭去眼角的泪水
“玉娘。。。哭的真好看”
他突然扯落鲛绡帐,玄色寝衣
与素白肌肤在烛火下交缠如阴阳双鱼。
打更声碾碎寂静时,玉晚蜷在床角数琉璃瓦上的雨痕。
萧景珩将染血的锦帕掷在她膝头,那锦帕象征着她纯洁已给了面前这个男人
玉晚在今夜被迫绽放
少女缓缓抬起红肿的眸,声音沙哑“殿下何时。。。。放了我父亲”
男人轻笑“此案虽由孤负责,但刑部及大理寺已查明你父贪墨。。。。即将盖棺定论,这可不是那么容易翻案的”
“你明明说过我来。。。你就会。。。”
“就会怎样,孤何时说过。。。。”看着眼前急切的小人,突然起了逗弄之心
“孤在信里只写了,玉娘想要救你父亲,就来东宫求孤”
“可孤未写,玉娘求了,孤便一定会救”
“你言而无信。。。。”
“呵。。。。。”见女孩挣扎着要起身,萧宴恶狠狠擒住少女的下巴
“若你走出这个门,你父亲的头颅明日便会悬在城墙之上”转而轻拍苏玉晚得脸
"若你乖乖。。。。明日诏狱会撤了烙刑,换你父亲半碗参汤。"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颈间那道鲜红刺目的咬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危险与占有欲:
“就如同这伤痕一般,孤既能赐予于你,自然也能够让它每日都增添新的印记。”
话音未落,只见男人手臂微微用力,将身旁的女孩轻柔地转至身前。
随后,他缓缓贴近女孩,让她那张娇俏的面容紧紧贴靠在自己宽厚坚实的胸膛之上。
感受到男人炽热的体温和强烈的气息,少女不禁心乱如麻,本能地想要挣脱开来。
然而,就在她刚刚有所动作之际,男人的大手却突然扼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不大,但足以让她无法动弹分毫。
“怎么?看来是还不累……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再来好好享受一番……”
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女孩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与威胁之意。
听到这话,女孩的身躯瞬间变得僵硬无比,甚至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此刻的她,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只能乖乖地依偎在男人怀中,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察觉到女孩的变化,男人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轻轻地将下巴抵在女孩柔软的头顶上,发出一阵轻笑,仿佛对眼前这只温顺的小绵羊十分满意。
“殿下。。。玉娘何时能回去。。。。夜不归宿。。。若是被发现。。。”
“玉娘,放心”男人轻笑一声
笑罢之后,男人却并未再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静静地拥抱着女孩睡去。。。。徒留女孩一个人心神不安的沉寂在这黑夜中。
。。。。
。。。。
清晨,苏玉晚望着窗外泛白的天光,突然发现那翡翠镇纸裂了道细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