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回过头去。浑身血液冻住。
&esp;&esp;常稚禾也听到了睁开了眼,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门口。
&esp;&esp;阿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esp;&esp;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紧紧握着门把手,我甚至能看到她手背上的鼓出的青筋。
&esp;&esp;周身的空气好像已经凝固了。“你要不要”,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开口,“向我解释什么?”
&esp;&esp;声音里带了哭腔。我彻底慌了。
&esp;&esp;我手忙脚乱地滚下了床。
&esp;&esp;下了地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满身的痕迹。
&esp;&esp;我都不敢去看阿音的表情,胡乱找了件衣服套上。
&esp;&esp;“对不起,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esp;&esp;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低着头,在阿音身前站定。
&esp;&esp;“啪!”
&esp;&esp;毫不意外地挨了个耳光。
&esp;&esp;我紧了紧牙关。
&esp;&esp;阿音被刺激的不轻。她从来舍不得动我一下,即使在床上,她的动作也总是轻柔。
&esp;&esp;我眼睁睁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破碎,眼眶变的通红,然后眼泪掉了下来。
&esp;&esp;我心里一窒,下意识地要去擦她的眼泪。
&esp;&esp;她一把挡开我的手,厉声道:“别碰我!”
&esp;&esp;“你……你真是……”
&esp;&esp;她觉得我恶心。教养让她没能说出口。
&esp;&esp;“我,我”
&esp;&esp;我霎时间呼吸不畅,鼻子很酸,眼泪也掉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
&esp;&esp;你到底是为什么啊?阿音问我,声音里满是失望,以及绝望。
&esp;&esp;阿音什么都没拿就走了。
&esp;&esp;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扶着额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esp;&esp;等我稍微平静了下来。
&esp;&esp;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常稚禾问我。
&esp;&esp;我抬头看向常稚禾。从刚刚到现在,她一直很平静。
&esp;&esp;平静的像意料之中。
&esp;&esp;“你知道她会回来?”
&esp;&esp;“我知道,本来她打算坐今天早上的飞机回来。但是她很担心你,昨天晚上订了回来的机票。”
&esp;&esp;或许昨天下午阿音打电话给我,就是要告诉我她要回来的事情。我什么也没听到。
&esp;&esp;“为什么不告诉我?”
&esp;&esp;“我提醒过你了。”
&esp;&esp;几次三番的提醒。是我不管不顾。
&esp;&esp;“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擦了把眼泪,站起身,走到常只禾眼前。
&esp;&esp;“我觉得没必要。”
&esp;&esp;“为什么没必要?”我逼近她。
&esp;&esp;我上前,她就后退。
&esp;&esp;后背抵上墙壁时,退无可退。
&esp;&esp;我两只手张开,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眼睛直视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