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到贩子手里时间应该不短了!作为一个没有传承的二把刀,他都应该释然了。
所以贝勒爷这么问,倒是不突兀。
蹲坐着的“包袱斋”,这时候还笑的出来,看来也是个心大的!
也不像那些行里“老炮儿”把面子看的比天大。打眼以后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藏着掖着当做没生。
“包袱斋”:“那是去年夏天,我去掏老宅子。那家老爷子“无了”,几个“孝子”就打算把老家当都买了,哥几个分钱。
我和几个朋友……。最后oo块钱,就特么买了这么个“李鬼”,可是闹了大笑话。”
这时候的oo块可不是一笔小钱儿!此时四九城郊区一个公办中教一级教师的月工资也不过一百多块钱。
所以“包袱斋”这亏吃的不小。
贝勒爷:“说你眼力差吧?这不看底款儿,连我都走眼了!
说你精吧?你那时候就没仔细看看底款儿!”
“包袱斋”:“谁说不是呢!”
贝勒爷:“这东西有点意思!要不然匀给我吧!我找人“做”个正经底款儿,要是能蒙出去也能赚几个。”
“包袱斋”一听这糟心玩意儿有脱手的可能,不由得来了精神。
小心翼翼地问道:
“您老能出多少?”
贝勒爷:“这损失老头子替你担一半儿!怎么样?”
“包袱斋”:“我的亲大爷,我oo块钱买的!您老替我担一半儿!
那咱们爷儿,可就是俩二百五!
您这价出的可太到位了!”
“哈哈哈!”
“哈哈哈!”
贝勒爷:“还真是,这样吧!我出oo块,你那二百就算是交学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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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风险都是我的!砸我手里,我也认了!”
“包袱斋”:“别介爷们儿!这要是真当康熙本朝的官窑精品卖出去,那可是几千上万的利润。
怎么也不能让我这“苦主”赔钱吧?您老有本事吃肉,我不眼馋。可是也得让我喝口汤。”
贝勒爷:“话可不是你说的!不提铲“底子”重新写款儿,回炉重烧的风险挑费。
就说这能出万八千买东西的人能是普通人?这年月不是行里人可是会“找后账”的!
这里边儿的风险可都老头子担着。
你要是有这本事、人脉,这钱你自己挣也行!
对我而言,一个可能性。最多也就值三百,这还是因为二百五实在不好听。
你再考虑考虑,我先去别处逛逛。”
话是这样说,可是拿着盘子的左手可是始终没撒手。
“包袱斋”心里一阵纠结,这东西可真特么“鸡肋”。那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天天看着它也是闹心,见贝勒爷起身,他也下了决心。
“掏钱吧!老爷子!”
贝勒爷心中一喜,对着身后的福令久道:“久儿!给钱。”
“包袱斋”接过oo块钱,算是交易完成钱货两清。
低头翻找了半块厚实的床单子,准备给买家把大盘包起来。
可是抬头的时候,贝勒爷夹着大盘已经走出去十几米了!
这时候“包袱斋”反应了过来,一拍大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