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
蓝桉:“深深你安静的样子真好看,有的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你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你是不是就会一直在我身边了。”
“这样你就不会再隔过我看向允诺程,只看着允诺程了。。。。”
装昏迷的林深:???
蓝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这么想养个小奴隶?
以前蓝桉对原主就是奴役的思想,想看原主哭,想看原主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想让原主求他,趴在他的脚边向他求饶,向他卑躬屈膝,甚至还让他舔鞋啊什么的。。。。。反正变态的很。
但是想奴隶这种事情,也是要你情我愿吧,强迫着一个正常人,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变成你的奴隶,这不就是非法囚禁、非法不做人么?
蓝桉望着林深的睡颜,摸着他脸庞的手逐渐的移到了他浓密的眼睫,林深强忍着才没有眨眼睛,才没有一脚把蓝桉踢开,而在他怀中盘区的蛇也强忍着,被林深牢牢地抓着尾巴,才没有猛地冲出来,一口咬上蓝桉的喉管。
忍了半天,蓝桉都没说任何正事,大多都是控诉林深为什么以往不听话,为什么一定要和他作对,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做他的小奴隶。。。。。
毫无营养,毫无用处。
听得林深演戏都快要演不下去了。
正准备如果蓝桉在打算这样说下去,他就不装了。
给蓝桉个大背摔,结束这场闹剧,毕竟臭蛇也快要忍不了了。
这么想着,却感觉蓝桉将他抱了起来,抱出去的时候还没忘了给他裹了一件衣服,完全将他裹成了一根猫条。
黑暗之中蓝桉好像将他抱到了一辆车上,并且把他放在了副驾驶,同时还没忘了给他系上安全带。
这些都是臭蛇告诉他的。
蓝桉一路上是多么的小心翼翼,多么的避着众人,抱着他的时候有多么的紧。。。臭蛇全告诉他了。
“。。。。。。。。”
以至于林深越感觉越不对劲。
直到蓝桉以一百二十迈的速度将车开了出去,速度之快一路上尽听见街道上按嘀嘀的声音了。
有海的腥味传过来,海浪拍打的潮声此起彼伏。
车停了下来。
蓝桉应该是点燃了一根烟,坐在他的旁边静静的抽着。
估摸着时间,演戏演到现在的林深觉得他是时候睁开眼睛了。
蓝桉抽着烟观察着邻座的林深,他已经就这样看着林深看了足足有十五分钟了,直到看着他缓缓地睁开眼睛。
一双眼睛无比的清明,就好像从来没有被下过药,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的清澈,可是这么清澈的眼睛却只能映的进一个人。。。。
凭什么,为什么?
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
蓝桉将口中的烟一点一点的咽了下去,没有吐,就这么生吞一般的往下咽。
呛人的烟气顺着他的喉管往下逐渐的蔓延,烟气混了唾|液变成了辛辣的液体,刺激着他的口腔内壁,又顺着嗓子眼刺激着他的喉管。
不消片刻,感觉五脏六腑好像都跟着一并变热了。
处处都是那股辛辣的味道,像是一根根小针一样刺着他柔软的内在。
“蓝桉。”林深睁开眼环视了一周,果然他们确实来到了海边,这里像是一个堤坝,又或者是一个渡口,周围廖无人烟,连一个偶尔经过的人影都看不到。
“你给我下药了?”林深明知故问道。
蓝桉点头:“嗯。”
林深:“为什么?”
快点说正事吧,说完正题我才好打你啊!
老子演戏很累的。
蓝桉一如往昔的没说话。
盘区在林深肩膀上的黄金蟒也忍不了了,他不能变大本来就烦躁。
他既不能变大,又被打扰了变大后和林深的酱酱酿酿时光,就更加的烦躁,所以一开始林深让他变小别出声的时候,臭蛇就很不情愿,而现在就更不情愿了。
臭蛇从肩头盘到了林深的腰部,明明没有腿,却能黏在林深的腰侧不往下掉,并且还粘的特别的紧,蛇信子不时的吞吐出来,湿。漉。漉的滑过林深的侧腰,似乎是表达不满一般,蛇尾正不断的向下延展。
林深隔着衣服把他揪出来。
“蓝傻子,我和你说过的吧,如果你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饶过你,所以。。。你想好你的死法了么?”林深略带不解的看着蓝桉,目光里有件事情逐渐在变得清晰。
蓝桉这一副失魂落魄,借烟消愁的模样,很明显就是情伤,一开始林深还以为他是为黎宇宸来找自己麻烦,可是结合蓝桉在他昏迷之后所说的话,以及这段时间以来的异常。
本来情商就不低的林深忽然觉得蓝桉的情伤不会是。。。。。。来自于他吧。。。。。。。???
蓝桉将手里最后一口烟抽完,烟灰与烟蒂一同掉落在了车窗外,在林深醒过来以后,他就没有再回头看过林深,听着林深对他的质问,蓝桉也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