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季临川的第四年,我准备向他求婚。
却听到他与人说:“夏沫对我很重要,但我不能娶她,就这样留在身边或做个金丝雀,看她怎么选吧。”
我捏紧戒指绒盒放回包里。
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既然这样,那我就一个人走了。
后来,他红着眼来求:
“夏沫,我不做京圈太子爷了,只要你,可不可以。”
夜雨中,我急匆匆赶回出租屋。
想着十二点前都还算是季临川的生日当天。
手上的这份【礼物】,应该能让他十分欢喜。
屋内开着灯,但不见季临川的人影。
我寻到屋外的天台。
细雨下,季临川站在遮阳伞下方。
单手插着裤兜。
昏黄的灯光笼着雨雾。
我看不真切他的神情。
只觉得他与往常很不一样。
听到他用低沉话语和人讲着电话,
“夏沫?她对我很重要。”
“我绝不能失去她。”
我的心房滑过一道暖意,喜悦满满涌上脸。
却听他继续说:“但也不能娶她。
“一直养在身边吧,她应该会很愿意。
“嗯,我会跟她坦白我的真实身份。
“她会理解的。”
寒意渐渐从我的脚底窜起。
脑袋像是瞬间被冰封了思考的能力。
他恢复记忆了。
而且听聊天,身份显赫?
四年前,季临川倒在我的车前。
我将他送往医院就治。
醒来后他已失忆。
只记得自己叫阿川,有人要追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