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达在他身边平稳地呼吸着,刚才他回来就和李时雨匆匆打了声招呼后就倒在床上昏迷过去了,还是李时雨见到他没盖被子意识到不对劲才帮他脱下了衣服重新塞进了床里。
大概是又累,又被人们架着玩了很久,还有喝了很多酒。
哦,对,还有没有恢复的内伤。
身体太虚弱了,自己还不重视。
李时雨在心里盘算着明天早起去镇上或者镇子外面找点什么给汪达熬点药吧。
听着汪达的呼吸声还有隔壁床麋鹿小小的呼噜声,李时雨也睡着了。
瑟尔德小镇一切归于寂静,所有生灵进入了睡梦。
只有北洋吹来的季风还在街上来往,带走今日遗留在空气里的喧嚣和秘密。
次日麋鹿和李时雨早早就起床了,麋鹿是固定时间去吃他的牧草,李时雨向老板打听了集市和药店的位置离开了酒馆。
等到午时李时雨抱着大包小包回来,所有人都醒了,大家都在等李时雨回来。
李时雨推开房间门,看见了瑞文西斯和季阿娜坐在麋鹿床边,麋鹿坐在全房间唯一一个椅子上。
瑞文西斯总是第一个打招呼的:“中午好!”
“中午好,瑞文西斯。”李时雨也礼貌回复。
汪达还躺在床上,似乎是昨晚的宿醉让他精神不振以及之前受伤还未恢复导致现在全身上下动一下就痛。
他蓝黄色的眼睛只能盯着天花板,直到李时雨回来他才努力转头。
“中午好,时雨。”
李时雨看着汪达觉得好笑,他边放东西边打招呼:“中午好,汪达,看来你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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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刚才下楼吃早饭我都感觉我要散架了。”
李时雨挑选出一些东西拿了出来:“我去集市转了趟,刚好遇到了运输从盛国出产药草的商人,问他买了点,一会儿我去熬一点,感觉药效还不错,你喝了应该能好点。”
“不——”汪达出了哀嚎,“我只是喝了酒和他们一起玩,我再也不这么做了,时雨,放过我,我不要喝你的药——我不要——”
在随身行李包翻找后李时雨拿出了装满所有医疗物品的砂锅,这是他从家里带来的,一般都是用来煎熬中药的。
按理说所有雇佣兵或者冒险者队伍的组成必定会有一个治疗师。
汪达小队没有,他们五个人全是进攻型职业。
瑞文西斯会魔法,可她的治疗魔法效果微乎其微,顶多恢复一点小擦伤什么的。
大家受伤基本都会去当地的教堂或者魔法师之家,可这些花销相当昂贵,搞不好一次任务赚取的钱都不够一次治疗所需的费用。
即使是初出茅庐的治疗师想要加入队伍,所有队伍也会抢着要。
世界上只有两种职业会成为治疗师:魔法使和修士。
能够使用治疗魔法的魔法使很少,另一方面修士也被教会垄断。
在招募时汪达和李时雨死活招募不到一名治疗师。
自然而然,这份重任李时雨主动承担了,从小在西方大陆出生长大的东方人,家庭观念非常浓厚,李时雨的父辈们为了让这些后辈们不忘本教授给他们所知所会的一切东方知识。
恰好李时雨有个伯父在移民前祖辈都是做大夫的。
所以只要有队伍里有人受伤,都会接受李时雨的“东方疗法”来治病。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治疗师呢。
大家接受良好,唯独汪达因为味觉灵敏每次喝中药就和要了他命一样。
李时雨把砂锅里所有杂物取出后看着汪达:“在你昨晚和他们开始喝酒后就应该想到这个后果。你是成年人了,汪达,你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汪达被李时雨说的哑口无言。
李时雨说的没错,他要为昨晚的狂欢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