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双成气愤地说:“姑娘,有人对你指指点点,说得很难听。”
朱澜不以为然,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抛头露面卖布,说闲话的人很多,她才不在乎呢。
“双成,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咱们凭本事挣钱,随他们怎么说。”
布店开业不过一个多月,净利润竟有五十多两银子。
五品官员的俸禄,一个月也才十两银子。
难怪外祖父有魄力捐出全部家产,他有本事挣钱,再多的银子都看不眼里。
所以,李家才遭到太子和公主的滥杀,到头来风光一时的李家被一把火烧光。
双成眼睛瞪得如同铃铛:“不是说这个,他们说姑娘作风不好,勾搭有妇之夫。”
朱澜几乎要咬掉舌尖:“什么?”
隔壁的铺子里已经吵了起来,声音很大,就连大街上买菜的小摊贩都过来看热闹。
“你敢说我们朱姑娘勾引男人?我撕了你的嘴。”
章二娘指着几个老娘们怒骂:“你们滚,我们店里的布料,不卖给你们。”
章二娘表现出色,被朱澜招来做长工,给了她一个长期饭碗。昨日店里发了月钱,还发了红包,章二娘干劲更足。今日听到几个老娘们说什么“那个姓朱的姑娘,看着好看,其实还不是一坨屎,和成了家的老爷们勾勾搭搭的,不要脸。”等这种话,气得和这几人吵起来。
她双手掐腰:“谁在胡说八道,老娘不放过她。”
她个子虽矮,然而气势在那儿,一股子胸怀坦荡的劲儿。
对面的几个老娘们毫不示弱,指着章二娘:“咱们自说她,关你个小矮子什么事儿?”
章二娘胸口一挺:“就关我的事。我章二娘眼里容不得沙子。你们以后小心些,要不然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几个老娘们哈哈大笑:“看这位小矮子急得。又不是说你,你着什么急?莫非你和朱姑娘都看上了那有妇之夫?”
章二娘脸色通红,拿起来手头的木尺子就打过去,几个老娘们哈哈笑着往外跑,却被一人拦住:“几位莫走。”
她眼神冰冷,手握一把锋利的剪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拦住店铺大门。那双锐利的眼神扫过来,带来一股朔风。
章二娘喊道:“朱姑娘,她们说你坏话,揍她们,叫她们长长记性。”
几个老娘们并不害怕,反而更加嚣张,其中一个黑袍女人挑眉:“吆,看样子长得不错,小模样挺骚啊。难怪能勾搭……”
唰
她话还没说完,那把剪刀已经横在她脖子下面,锐利的刀锋几乎要割到她的肉。
黑袍女人当即吓傻了,她顺势跪下去:“别,别,姑娘,都是说笑,说笑。”
朱澜一脚踩那黑袍女人肩头:“谁和你说笑?我看你这嘴巴也挺骚,说出来的话无法入耳,不如剪掉算了。”
黑袍女人吓得浑身发抖:“别,别,姑娘大人大量,姑娘宰相肚里能撑船,可别和咱们这等下贱人一般见识。”
说完,扇了她自己几巴掌。
啪、啪、啪啪
其余的几个女人吓得你挤我我挤你的,就是没人来救她。
朱澜的大剪刀往里面捅了捅:“本姑娘不是宰相。所以,今日这剪刀就得见见红。”
几个女人吓得惊声尖叫,纷纷逃走。
黑袍女人跪在地上抖如筛糠:“朱姑娘,饶命啊,饶命啊。”
朱澜松开黑袍女人:“滚。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
黑袍女人给朱澜磕了个头,爬起来就跑。
章二娘气得追出去骂:“个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胡说八道造黄谣,一家人都不得好死。”
朱澜叫来双成“双成,你跟着那个黑袍女人,盯着她,看她找谁。”
双成一脸疑惑地追了出去。
没多久垂头丧气的回来:“姑娘,没追上。”
朱澜冷冷一笑:“没关系,她们不敢再来。放心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