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裴浔州才松开了叶粟的唇。
“离开他,回到我身边。”
他的呼吸扑在叶粟脸上,喘息声钻进她的耳朵里。
叶粟却一下偏过了头,她的呼吸也不稳,却难得神志清醒。
“我已经不是叶粟了,你刚才没听见吗?我叫何粟。”
裴浔州却猛地制止了她,语气里有从未见过的祈求。
“叶粟也好,何粟也好,只要是你就行,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我在乎!”
叶粟气喘得更深了,她声音又尖锐了一点:“裴浔州,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今晚对我做的一切,我都能报警抓你。”
裴浔州身形一顿。
“这是游轮上,我们已经出公海了,你能报什么警?”
他半强迫地靠近,声线低沉:“再者说了,你真能忍心报警抓我?你知道这一年,我……”
“我不想知道这一年你发生了什么。”
叶粟猛地打断了他的话。
目光坚定:“既然你记性不好,我不介意说上一百遍,我不是叶粟,不会心疼你,你就算真和阮向竹结婚了,我也不会有一点点的难过。”
“那你叶家也不想要了?”
裴浔州还是说出了口。
叶粟脸色终于一变,咬牙切齿看他:“你大可以试试看,叶家绝不会怕你!”
裴浔州没再说话。
周遭空气瞬间凝滞住了。
叶粟倔强地抬着头,一双眼睛明亮又强势。
就在此刻,门后再次响起商鹤京的声音。
“就是这间房,把它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