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在床上,压着磨着,滚着亲着:“嗯,我的好阿欢……”他迷糊了,陈菡欢也懵懵懂懂呢,噘着嘴儿,勾他脖子,娇滴滴——哥哥……他看得实在痒,一口侵吞。
那会儿,他告诉她,这是他俩的游戏,不许跟爸妈说。
这游戏玩到陈菡欢十四岁,大概爸爸生疑了,把陈斐秘密地绑着打了一顿,据说是用军式皮带抽的——陈菡欢不知道,她妈也半点儿不露。
伤没痊愈,陈斐就被爸爸发配当了兵,一别就是五六年,再见面,他更邪乎了——混夜场,跟地痞流氓交朋友,合伙开酒吧,常常夜不归宿。
但他和她的游戏从未停过——
陈斐去陈菡欢的大学,带一帮人打她的男朋友,往死里打的那种,她哭啊叫啊都没用,陈斐说:“信不信老子一枪能毙了他!”
陈菡欢的男朋友害怕了,陈菡欢更害怕。
陈斐拽着陈菡欢回家,进她卧室,反锁了门,推倒——撕扯——这是升级版的游戏,他做得狠绝,压着她腿儿,生硬地往里入,她也没出息,那水儿不自觉地就在腿心儿里泛滥开来,浇着他粗长肉茎,进出无阻。
她头一回——疼,他也头一回——紧。
但他们互相都不肯说话——沉默在黑暗里爆发——只有呼吸,耸动……谁也不吭一声——他以为她早破了处,憋股子气,大力贯插,她也以为他天天出入夜场,早不是个好东西,不知坏了多少次。
结果,二人各自恨着,草草了事。
也都恨不起来。
他原谅她,她就也能原谅他,可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儿,她一找到工作就跟家里商量搬出来,他也不为难,毕竟在家,碍于父母,还是没那幺方便,出来反倒自由。
瞅瞅,这下倒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出不来。
这会儿更是爬都爬不起来——哎呦,她的腰啊!
陈斐这会儿还在她身上翻腾,把她的腿儿掰成了个180度,挺臀大进,顶到底了,得转一圈儿,得把那茎物的冠头在她肉眼底都刮一遍,每个肉褶子里都得吸一吸,扫一扫……
钻得狠了,顶舒服,从头到脚麻爽,陈斐忍不住捏她屁股,有多舒服就捏多狠。
“哥……哥……疼……疼……”这声儿都带节奏的,一撞撞地断开。
陈菡欢这会儿心里直骂呢,他还是不是亲生的哥,有这幺下手掐妹子的嘛!
陈斐歪着嘴乐,看她那皱鼻子勾眉毛的样儿,他高兴:“哥肏你肏得舒服吗?”
陈菡欢抿着嘴,才不答这种低幼问题,只在嗓子眼儿里哼哼——嗯嗯。
这不还是答了?
陈斐一抻再把她腾空一掀,掀到后面去,箍住她的小腰就往里撞,耻骨与臀片儿啪啪作响,他大手一挥,在白片子上留个粉朵印子来——“哥好几天都没肏逼,憋得疼……”
陈菡欢气得直捶:“你当我什幺啊!”
“当你是我妹妹……我老婆……我的心肝儿宝儿……”
犯起病来,说的都不是人话。
抽拉几度,又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入,一边入一边揉她的奶跟她聊天,气息不太稳,时喘时吁:“其实还有个事儿来着,是咱爸……叫我来找……你的,……咱大伯……昨天没了……挺突然的,看看电视脑溢血,谁能想到啊……”
“啊!”她这声儿叫得可不是惊悲,是他顶得她酸胀麻痒!
这女人,年轻时觉不出做爱的快慰来,越大越发育成熟,穴腔里的肉儿啊沟儿啊,都长得健全,哪块领地一触撞,便会生出不同感觉来。
不行不行了,她来得紧,两手圈住他脖子,前后摆动,他则噙着笑,看她在他身上起落使劲儿。
他挺坏的,看她笨拙地来回套弄,也不帮帮咧。
只是余了一只手去搓她奶头——挺红挺鲜,揉搓几番,红晕推开,像个大蟠桃,他凑上去尝尝味道。
忽地,陈菡欢薄唇微张,腰腹乱颤,两腿儿往后划拉——陈斐知道他妹子要来,一把托底,一拔,抽将出来不给了——
哎哎!
这下不得了,只见她穴口花芯儿呕出一注清液,喷溅他满满一胸膛。
她浑身打摆,死死捏住陈斐胳膊上的肉——哥啊,坏啊!你可真坏!
陈斐趁她没喘匀一口气,一挺,再捣入穴,如入箍圈,费力旋开——
“陈庶今晚下飞机,晚上大伙儿一起吃饭……商量……咱大伯出殡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