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姜问眼神晦暗与应靡偷偷对视一眼。
她并不是为了拖延时间或者纯犯贱。
世间万物,不管是何种生物,便是混沌,都有其命门所在。
秦癸周身被他们戳了个遍,都未能找到秦癸的命门。
难道,这货真的毫无破绽?
“咁!
他毫无破腚!”
白倾予咬牙切齿:“我们只能投降了!”
叶明风试图趁秦癸不注意往秦癸嘴里塞丹药的空挡指正白倾予:“是破绽!
不是破腚!
师妹,回去师兄必须得抽查你的功课了。”
白倾予歪头天真模样:“大师兄,是腚啊,刚才应靡一剑戳过去,硬的勒,都不知道怎么出恭的。”
“没错!”
应靡认真点头:“比无忧玑的嘴还硬!”
几人打着架呢,也毫无正经模样,姜问甚至还再次故技重施起来。
“看,秦癸!
屎壳郎在跳踢踏舞!”
秦癸:“呵呵!”
疯了么?
一次两次上当的,第三次他还上当就蠢了。
他只是反派,又不是反骨!
他眼眸微微轻蔑:“姜问,我……”
我敲他大爷!
!
!
秦癸面色猝然一冷,转头,看向罪魁祸首,也就是他儿子。
他儿子龇牙笑的乖巧,但缺德:“嗨呀!
干嘛生气啦!
单纯给你绝育而已嘛!
多大个事啊,你看看你看看,你生出来的又不是啥好玩意,那玩意儿留着干嘛?没必要生气,嗷,别生气了嗷!”
“哎呀~应靡他爹,我寻思应靡说的也没错嘛,别跟孩子一般置气,你自已看看,你生的大儿子,你也看出来了,杀鸡砍腚的,根本不是啥好苗子,再看看你小儿子,啧,更不用说了,黑黢黢的,不知道的以为你哪块地方漂洋过海打算过来让下一代换种失败的勒。”
姜问苦口婆心劝诫,险些挨了应靡一剑。
来来回回这几遭,秦癸是不打算再玩了。
但姜问还打算继续玩,她笑着一指秦癸,喊道:“秦癸,看!
你媳妇儿要杀你。”
秦癸:“呵呵!
!”
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同一招。
“姜问,你再如此我便生气……呃!”
秦癸感受到腹部一阵痛意,他拧眉回头,见原先被他压制着修为躺在塌上的灵王此刻正冷着眉目站在他身后,手上一柄尖锐的匕首刺入他腹中,
“你要杀我?”
秦癸不可置信。
若非真切发生,他便是宁愿相信姜问嘴里的鬼话,都不会相信如此深爱他的妻子真的会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