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应清商明知故问。
“可馨需要换肾,你愿意捐一个肾给她吗?”
“要是我说。。。。。。”
陆以泽拍着她背的手停了下来。
“我不愿意呢。”
男人深邃的眸子盯着她,没有说话。
感觉到对方情绪的变化,应清商凄凉地笑了。
尽管此刻心如刀搅,她还是打起精神周旋道:
“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把可馨当妹妹,我愿意帮她渡过难关。你让我休整一下,一个月后再进行手术好吗?”
“一个月。。。。。。太久了,”陆以泽皱眉,“可馨等不了那么久。”
“那半个月好不好?”
望着应清商苍白到透明的脸,陆以泽终归动了恻隐之心。
“好,”他伸手摸了摸应清商脸颊,“我宝辛苦了,以后我会对你很好的。”
掌心触感温。软细腻,让陆以泽有些心猿意马。
他俯身,解开了应清商的衣扣。
“我现在不太想。”应清商拦住他作乱的手。
“不觉得很刺激吗,我们还没在医院试过,”陆以泽很有耐心地磨着她,“好婶婶,求你了,就给我吧。”
“不要再叫我。。。。。。婶婶了。”
应清商偏头躲开他的吻。
自从陆州被送进监狱,她和陆以泽有了那种关系后,一上床就喜欢时不时地这样叫她,仿佛这是一种有趣的游戏。
以前她爱惨了他,即便心里不舒服,她也只是默默忍受。
但在知道真相后,陆以泽每这样叫她一次,她都觉得像在被狠狠地羞辱。
应清商的抗议被陆以泽视做欲拒还迎,最终他还是依仗着自己的强势如愿以偿。
做到一半,病房门忽然被敲响。
门外传来何可馨柔弱的声音:“以泽哥哥,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