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有些讽刺,捧着茶杯喝了口,转换一下心情,继续说,“父亲带我在国外接受手术的同时,给我找了心理医生进行辅导。我现在的工作完全是碰巧遇到现在的老板才有的,不然可能都回不来吧…她虽然很生气,但我已经被判给爸爸的,她无法干涉我的决定…虽然还是警告我不要说多余的话。”
母亲说,治不好就不准回国,并且就算回国,也要隐瞒事实。
不知道我受伤的,以为我在国外学习。
知道我受伤的,只知道我在国外动手术。
佐久早握住我的手,我懵懵懂懂的抬头。
他平静的看着我,低下头,将手轻轻附在我的手腕上,有些犹豫,说,“你…哭了。”
“废话,都怪你。”
“觉得痛苦就暂时逃开吧,没关系的。”
“不会嘲笑我软弱吗?”
“正因为觉得你是个内心强大的人,所以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想开的。”
“”
“还有,你哭的样子有点邋遢希望你可以别哭了。”
“佐久早,我们还是打一架吧。”
哥哥一来,就哭唧唧的投向了他的怀抱,哭诉着佐久早的毒舌与无情。
晚餐倒也还算愉快,我与他们告别后,回家。
情绪不好,就会休息的不好。
脑子嗡嗡地,快乐与负面回忆交织,一整晚都没休息好。
只是在天快亮的时候,勉强闭上了眼,短暂浅眠了一下,没多久又醒了。
今天还好没什么事,不如去找朋友玩。
刷牙洗脸,妆也没化,戴上口罩,去买了我喜欢的蛋糕。
然后坐上第一班公交车,愉快的朝着目的地出发——
“研磨!surprise!”
“…”头发乱糟糟,满眼瞌睡,不知通宵到几点的穿着睡衣的研磨面对着颇为活力满满地我,沉默不语。
|flyhigh!!
研磨的眼力见一向很好。
在瞅见我的眼底的青色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因为刚醒,声音还是软乎乎的,问,“怎么了?”
“单纯没睡好而已-快帮我拿着,这是贿赂——”
我没回答他,在原地跺跺脚,催促着他快让我进去。
“嗨嗨-话说这明明是你最喜欢的蛋糕吧,怎么能叫贿赂。”
他无奈,接过蛋糕,侧过身,放我进了院子。
整个宅子虽然旧了些,但地理位置还算方便,还有一个还算宽阔的院子。
天气好时,大家午休的时候,会在院子里一起喝咖啡聊天。
宅子一共两层,这还是是他大学创业的时候租下的,现在是他公司职员们一起工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