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到芷愿说的吗?”
阮秋池将他的手打落,
“如果你想找个人伺候她,那就去请个保姆。“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余怀期用这种方式抗在肩上。
曾经给孩子的房间落灰变成了杂物间,余怀期将她扔在满是灰尘的杂物间里。
“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想。”
“到底是要做一个贤妻良母,还是要跟我作对从此只能待在杂物间!”
说完,门被余怀期碰的一声关上,他力气大得就连门框都颤动了起来。
恍惚间,阮秋池好像回到了她高中毕业晚会上演讲的时候,余怀期捧着花在下面等着她。
阮秋池一结束,余怀期便拥了上来,
“秋池,你刚刚站在台上的样子简直像在发光。”
“你应该一辈子都这样。”
不知道在杂物间坐了多久,阮秋池终于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她站起身,却看见沈芷愿靠在门框上,门锁在她的手指转动。
她纤细白净的手指上,有一个戒指。
见阮秋池盯着戒指看,沈芷愿大方地展示了出来。
“好看吗?今天怀期带我去买的。”
“对戒。”
她将阮秋池的头发撩在耳后,“你说我生下孩子之后,这个房子里,我是孩子妈妈,怀期是孩子爸爸。”
“你一个外人,该怎么自洽?”
“阮小姐,真是抱歉,看来余太太这个位置,我铁定要收下了。”
剧烈扭曲的笑声传来,反倒将沈芷愿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目标,竟然只是想当一个余太太?”
“这种将自己姓氏主动抹去的行为我确实干不出。”
“因为在外面,别人都会喊我的名字,而不是余怀期的太太。”
沈芷愿咬着嘴唇,“你知道余怀期为什么要办婚礼吗?”
看见阮秋池明显愣住的表情,沈芷愿知道自己戳中了她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