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太太指尖微顿。
诧异的同时,却也习惯了。
阿楠从小至今的脑回路,便极为达。
思考该如何回复。
毕竟她也不全知晓独子在外的称呼。
梁太太却等不及了,“可有人唤他燕四爷?”
燕太太柳眉微挑。
莫非,是她误会了阿楠?
应当是吧,单论上个问题脑回路达问出,也算正常,可这个问题便不见得了。
毕竟“燕四爷”是哪里的奇怪称呼。
她分明只燕肆瑾一个儿子,即便从她公公那代算起,也是不对,燕肆瑾只一位堂兄和堂姐,旁的皆是弟妹。
但凡知晓燕家情况的,皆不会这样这样称呼。
即便是不知晓,也只会在姓后,多添“爷”字以示尊敬。
念及此,燕太太缓缓摇头,语和缓道:“并无。”
梁太太沉默。
那这个称呼,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好纠结。
算了。
她一定是太闲了才会揪着一个称呼不放过。
一会儿,她便拉着好友去检查老张的打牌技术,是否有长进。
燕太太扫了眼好友,似是看出了是何心思,不急不缓道:“倒是慎辞常唤燕肆。”
梁太太指尖微顿。
似乎,有些头绪了。
一定是梁砚邶的误导,才有了这样的称呼。
她要问梁砚邶。
现在、立刻。
梁太太取出手机,视线却先转向好友,道了句,“我有事想问慎辞。”
讲完,便垂眸指纹解锁。
梁太太:今日琬姨过来。
燕太太早已习惯了。
她视线扫至桌上,指腹轻捻黑瓷茶盏,缓缓端起抿一口。
静待阿楠问完。
宸洲集团,顶层办公室。
梁砚邶扫至一旁是微亮的手机,拿起指纹解锁,点开同梁太太的聊天框。
黑白分明的眸子扫至新弹出的消息,眸中闪过一抹莫名的意味。
终于。
邶:祝琬姨玩得开心。
此刻,梁太太手机屏幕弹出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