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可能是下民能做到的,他们没有这样的意识,也没有能力,因而没有勇气。
和安区很早就在做准备,在各地都安插了他们自己的人,留在镇子上,或是伪装成难民,进入平城的避难所。
这些事情听在攸梨的耳朵里没有什麽真实感,像是故事,或者是历史书上寥寥几笔不重要的知识点。
要真说有什麽联系,她能想到的就是,暴乱会不会产生更多的难民,然後给店里带来更大的客流量?
她是不是该再等一天?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外面既然乱起来了,出去肯定很危险吧。
下阳镇和江水镇沦陷後,地图上显示,最近的镇子相距还有八九十千米,一天的脚程走不到。
攸梨把安野丶莹宝集中到一起开了个讨论会,会还没开完,客人就来了。
如攸梨所料,暴动导致难民变多,之前的宣传起了作用,许多人陆陆续续往这里赶,其中当然也少不了和安区的推波助澜,也正因为平城动乱,他们便暂时腾不出手来管金梨街,攸梨又赚了一笔,盖了新的房子,容纳他们在这安家。
招揽来的员工们,白天工作,晚上学习,闲暇时间锻炼身体,加上有食物本身的能量加成,一个个神采奕奕丶面色红润饱满,力气最大的,能举起一张桌子。
这是她们从未设想过的,健壮的丶积极的自己。
平城和和安区的战火不休,另外各地又有其馀的小股力量冒出来,各自为据,纷纷想要搭上金梨街这条线,却因着系统的保护和攸梨带领着的员工们的自身力量,无处下手,只得退而求其次,占个包房。
久而久之,金梨街倒成了一个各方势力汇聚点了。
这是三个月後的事情,德生凯旋,景言再度回到这里。
原来的金梨街,已经变成了一个镇子,盖起高楼,人来人往地热闹,名字还是那个名字,不过是把门楼上「金梨」两个字後面的街改成了镇。
攸梨瞧一眼景言,没忍住笑:「你这是,挖矿去了啊。」
少年郎风尘仆仆,眉眼间染上沧桑,不再需要伪装成熟老练了,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沉稳气质。
甚至不再拌嘴,听见调侃,只是默然地笑了笑,而後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酒。
「老板的产业越做越大了,都开酒馆了。」开口时好像又对味了。
攸梨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总不能庆贺时酒都拿不出一杯。」
她端起酒杯,「恭喜你,得偿所愿。」
弥勒会倒台,和安区占领平城,终於走到了天日之下。
景言却没有想像中的欣喜,他微微垂眸,盯着酒杯平稳的液面,默然不语,不知道在想什麽。
就在攸梨的手举得有些发酸打算放下的时候,他又抬起了手:「乾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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