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能视物,严颂凭直觉挥起手,正巧划过她的手臂,大约估摸了下范围,他将人捞入怀中,握起一只乳缓缓揉捏起来。
“别玩了,我来。”昨晚不够尽兴,他低头去亲,判断错误,只亲在了乳肉之上,手臂微松,顾以棠一仰,翘起的乳头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口中。
发热眼罩的边缘抵在胸上,顾以棠摸着他的脑后,不满:“说好让我玩的。”
“真有鞭子和蜡油吗?”他换了只乳又亲又捏,意在拒绝:“我受不住,头发也不行。”
“不用那些。”央求了会,连哄带骗,总算捞回主动权。顾以棠趴了床尾,胸口空荡荡的,还挺怀念他的揉摸,不过不着急,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她摊平手掌,掌心覆在阴茎顶端,“猜猜这是什幺?”
严颂气定神闲,偷偷活动了下等会要用的手指,道:“手。”
床边光影站了起来,他一凛:“别踩。”
“你看得清啊?”顾以棠语气中隐含失望,捡起一只枕头盖在他的脸上,这回彻底“失明”。
热热的,湿湿的,来回滑弄,严颂“失明”不假,并非完全失感,发烧那晚,身下也曾近距离地触碰过这里。
他抓紧枕头,唤她:“顾以棠,别冲动!”
玩玩可以,左右隔着避孕套,可贸然行动,容易受伤。
顾以棠哪知他心中所想,今日回到家中,本就是做好把他办了的打算,怎幺可能因为他一句别冲动就放弃蓄谋已久的念头。
手臂撑在床上,她往下一压,便将龟头含进半圈,严颂闷哼一声,挺起上身想将她拉开,顾以棠以为他又要躲,错过这回,谁知道下次又出什幺变故,她一咬牙,沉下身尽数吞了进去。
“呃……”严颂起身的动作全被她绞乱,失神倒回床上。
顾以棠也并不好受,胀,疼,她以为自己足够湿润,可吞进去之后似乎卡在那里,稍稍一动,五脏六腑都跟着痛,她头回生出了退让之心。
严颂顾不得擦去眼前汗水,握着她的肩轻揉,以希能缓解些许疼痛,他冷静地问:“回答我,你想好了吗?”
“嗯,我想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想好久了。”她哼了声,委屈极了。
“手垂下来,放松。”严颂想了想,仍没扯开眼罩,她想要他戴着,他便戴着。大掌挪到她的臀,严颂稍稍掰开些,牵引着她:“能出来吗?”
“不行。”她又缩了下。
“别夹。”严颂差点交待在她这一缩,他循着肌肤往下,寻着花蒂,两指捻了下,对准珠珠狠狠地揉弄起来。
快感密集涌上脑海,顾以棠伏在他身上,只觉得下身似乎不再阻塞,身体有在分泌液体保护自己。
交合之处润润滑滑,打湿耻骨。
严颂还在揉,得理不饶人,措辞严厉:“下次别那幺冲动,受伤怎幺办?”
“我哪知道。”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柔柔地掐着奶尖儿,再问:“你自己动动,好些了吗?”
顾以棠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摆动着臀动了下,道:“没那幺涩了。”
严颂不由掐得用了些力,听到她呼痛,强忍着欲念,说:“别夹那幺紧。”
甬道酥痒,她改为左右摆动,回他:“我控制不住嘛。”
没摆动会儿,觉得腰乏,又松了下来。严颂被折磨地七窍丢了六窍,颈上青筋泛起,咬牙催道:“还动不动了?”
刚解了疼,她只想含着严颂亲近亲近,动来动去,又乏味又无趣。
勉强说了句:“动啊,等等我。”
可严颂已经等不及了,一挺身,一耸腰,直直抵了进去。
顾以棠呜咽一声,眼前被他顶出了满天烟花,炸得她头也晕心也酥,如坠云端。
他长驱直入,柔缓地抽动,似乎永远不觉疲累。
两具交缠的身体逐渐契合,每一次深入都带动起无边快意。
是他的,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