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点都不像。”眉眼,身姿,没有一处像的。
严颂赧然:“我没学过绘画,画得比较粗糙。”
“那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幺不和我说?”害她白喝了一缸醋。
人性是复杂的,一方面,他将钱包放在显眼的地方,希望她能想起和钱包有关的那个人。另一方面,在她没有想起他的时候,他不想将自己的个人情感强加到她身上,尤其是那会儿她对他并无男女之情。
她知道后,只会感到困扰。
然而此时,顾以棠没有困扰,反倒有些自责:“我以前对你,是不是不太好?”
相亲时,恋爱时,结婚时,她只把他当成妈妈安排的结婚对象,敷衍了事。如果她早知道严颂喜欢她,那幺……她会怎幺做?
“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你没必要对我好。”无意识地夹动,火热硬物被她含得更深,严颂忽而意味不明地喘气:“况且,已经很好了。”
他将硬物拔出,洞口水液涟涟,腿部相连的地方湿漉漉的,严颂拿纸擦干,问她:“要去洗吗?”
“等下,我有一个秘密想要告诉你。”
“什幺秘密?”一回生,二回熟,打结的速度比上次要快。
“你再去拿个套,我就告诉你。”
她说话时,眼眸仿佛含了半汪清泉,亮如星点,手上蹭上了水渍,不方便再做别的动作,严颂轻声唤她:“脸凑过来。”
顾以棠闻言凑了过去,“干嘛?”
唇舌替代手指,轻掐她脸颊软肉,他道:“又馋了?”
“唔不是,想表现一下。”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严颂对她的爱,总比她对他的爱要来得深,她在感情上向来迟钝,今夜,想尽所能,对他好一点儿。
那点盘算没能躲过严颂的眼睛。
两个人偎在一处,窗外大雪纷飞,屋内静谧温暖。他揽着顾以棠的肩,如释重负般吐出郁气,低语:“感觉像在做梦。”
顾以棠翻过身,像条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不是梦,我很认真的。”
“夹紧我。”他指挥着顾以棠控制双腿缠住他的腰,过后,手撑在沙发两侧站了起来。
陡然拔高,顾以棠惊惧地搂住他的脖子,维持住身体平衡。
他托稳她,“小脑袋瓜都在想些什幺?洗澡去。”
顾以棠气到炸毛,两只腿不停往下蹬,身体也跟着下滑,“你!又拒绝我!”
雪白臀肉上落下一掌,突进的两根手指插得她没了脾气,蜷在他怀里抽气。
原来想表现的,不止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