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棠郁闷地抱起纸箱,往楼下走:“可能是我想多了,怎幺会有那幺巧的事情呢。”
聂星采跟上去:“你别说一半留一半啊,等等我!”
帮忙把旧物送回聂家新房后,顾以棠拒绝了叔叔阿姨留饭的好意,驱车往城郊赶。
霓虹初上,万家灯火,她没有准确的目的地,只是沿着记忆中的公交路线,边开边摸索。
刚刚在楼道口,聂星采听完她的分析后,持怀疑态度:“字写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练的是同一张字帖呢。”
时过境迁,街道建筑都变了模样。路况复杂,一不小心,驶进了一条死胡同。
她往后倒车,再一擡头,一片雪花孤零零地落在挡风玻璃上,转瞬即化。
纷纷扬扬,随风飘舞,是今年的初雪啊,顾以棠按下车窗,伸手接住两三簇雪花,看它们化在手心,凉意转瞬即逝。
雪下得很大,为什幺当时的她会觉得超开心的?没有伞,没钱打车,还超开心的?顾以棠想不通。
倒出车后她随便找了个位置停下,前面路口有家超市,摸着饥肠辘辘的小腹,她拿上手机下了车。
一块面包一瓶水,放到收银台前,她道:“老板,结账。”
“要带包烟不?”
左右无人,看来是朝她说的,便回了句:“不用。”
老板鼻腔里顶住一声气哼,阴阳怪气地说:“就这点啊?九块八。”
顾以棠点开付款码,递过去的时候,擡眼打量了下豪横的老板,脑袋大脖子粗,上身却没什幺赘肉,并不胖,是头大显的。
想起那条短信,她笑了笑,问道:“老板,冒昧地问一句,你以前是不是开过书店?”
“滴,收款九点八元。”
“黄了。”老板慢悠悠地扫她一眼:“慢走不送。”
同她当年拒绝购买辅导书时,如出一辙的嚣张。
还找什幺找?直接回家问当事人去!
“老板,拿两瓶,不,三瓶红酒,就你后面,对那个牌子,拿四瓶。”
问要问,但不能明目张胆地问,万一不是,他又该乱吃飞醋。严颂酒量不好,婚礼那天伴郎还有顾叙帮他挡了那幺多酒,他仍然醉得七荤八素。
只要将他灌醉,问点东西出来还不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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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情节,一切为了情~趣,不要模仿。
是谁说想看严颂醉酒的,粗来!
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