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翘着二郎腿,无精打采吃着早上的剩菜剩饭。
“绑?”阿贝多眼神闪过一丝明显的激动,不过眨眼睛就隐藏下去,只不过有点口干舌燥,时不时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依稀记让阿贝多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话——请,品尝我的瑕疵。
“轻轻贴近你的耳朵,d,p阿贝多你在想什么?”
散兵看着阿贝多的舌头想起来今天早上……
“啊,没什么,只不过想到明天实验的课程。”
来自席炼金术师的敷衍。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床底下的画?”
散兵躺在早上落冥的位置吊儿郎当的调侃阿贝多,反正我们几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冥灵也知道,之前他还满足我的小趣味。”
阿贝多骄傲的拿出那张“被囚禁的神明”,炫耀的看着散兵和荧。
“你真棒()让你好起来是你活着就行,td你怎么真的好起来——你真该死啊”
看着阿贝多好起来比杀了散兵还难受。
“无所吊谓,我和落冥是纯友谊。”
荧岔开腿丝毫没有一点点淑女风范。
小剧场
落冥:姐姐,你说夫妻之间有纯友谊吗?
荧:唇友谊?
说着荧关好窗门拉上布帘,像极了二十世纪末畏畏缩缩的卖片之人,站在卧室门口对着吃雪糕的落冥招了招手。
荧:来呀,你进来躺床上,我告诉有没有,来呀。
落冥狐疑的看着自己姐姐,应该不会骗自己吧?
(作者:你t记性真不好,她们骗了你多少次了!)
小剧场结束。
散兵呆了,无论是开程度还是玩法解锁自己都是垫底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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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落冥回家自己一定要把他压在下面,狠狠的踩在脚底,不过看在他最近乖乖把头低下的份上还是轻一点。
想到这里,散兵兴奋的小脚忍不住的晃动,浑然忘记自己被落冥的手指虐成了什么样,比起成神,散兵现在更想承受落冥的手指。
而此时住劳伦斯宅处,优菈正在对着落冥疯狂压制。
对于第一次,还是要看是什么分类,像散兵阿贝多旅行者她们只是累,但是对于优菈来说是真的疼,优菈都哭了。
优菈在这一刻心里升起一丝邪念,只要把做成自己的玩偶,是不是自己就能一直这样安心,快乐下去呢?
不过看了看自己软趴趴的身体和意犹未尽的落冥,优菈有贼心没贼胆。
“太夸张了吧,你真的是人吗?”床上,优菈撩起耳边的丝,一缕青丝上还带着香汗。
“出尔反尔,这个仇,我记下来。”落冥在优菈下面画上魔纹。
“居然抢我台词了,我生气了,画完没有,我要抱抱。”
“好好好。”落冥十分乖巧的摸了摸她的脸,双手抱住柔若无骨的腰肢。
优菈笑了笑,静静的闻着落冥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优菈和仆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仆人是一对x形,优菈是一对心形”
散兵、阿贝多、女士……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眼冒爱心。
优菈拱了拱一个舒服的位置,而落冥现了一个事情,就是自己身上的纹身貌似是一条龙。无他,每次都是行房之后它才出现一个淡淡的轮廓,在阳光的映照之下只能看见错落有序的鳞片。
落冥甚至怀疑是不是真的鳞片,不过经过多位老婆的全方面多次检查,只有肌肉。
没办法,家里管的太严了,虽然掌握了财政大权但是自己几乎只会花点零钱,而且自己也承认自己管不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