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晋尔脚腕上那铁链。
如果以铁杵磨成针的时长和难度来看,那还是说服阿弥亚态度软化的效率更高一点。
没什么必要着急,
主要是急也没有用。
晋尔就和阿弥亚厮混了两天,一直在安抚阿弥亚。
给阿弥亚做饭。
抱着阿弥亚睡觉。
被阿弥亚诱惑着上床。
……
甚至晋尔有些不合时宜疑惑,阿弥亚难道不用去监察局的吗,监察局那么多事情,阿弥亚都放到了一边,就为了囚禁他?
好吧,确实任性,但是很阿弥亚。
生活确实很宁静。
晋尔从来都没有花一天之中如此长的时间陪伴什么人。
屏幕上的电影机械地地播放着,此时正是下午,窗帘都被拉上了,阿弥亚拉着晋尔一起看电影。
他们坐在沙发上,阿弥亚抱着膝盖,懒懒散散的靠在晋尔身上,像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猫猫。
播放的是时兴的爱情电影,讲的是贵族雌虫跟着贫民雄虫私奔之后过上的幸福生活。
剧情没什么好评的,都是靠演员的名气拉起来的。煽情的音乐,一般的剧情,再加上平平无奇的演技。
晋尔并不是很感兴趣,当然了,阿弥亚看起来也不感兴趣,这部电影也只是随便选的。
电影好不好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阿弥亚喜欢此时此刻能和晋尔待在一起的感觉。
阿弥亚依恋地靠在晋尔肩膀上,笑着说:“电影好假哦。”
如果雌虫真的跟雄虫私奔了,舍弃了一身的权利、财富和名誉,那得到的结果必然不会像电影这段美好。
这个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竞技场,永远都在比较得失,万事都就像是交易一般,残酷无情。
“要换一部吗?”
晋尔抬眼看了一眼屏幕,眼神又在茶几上找到了遥控器
阿弥亚打了个哈欠,摇摇头:“算了,都快放完了,这个音乐还挺好听的。”
“文艺作品是理想化的,确实会觉得不现实,但是恰恰是因为理想化,所以才显得难能可贵。”
晋尔摩挲了一下自己大拇指上的墨翡扳指,
“就是因为现实中得不到,所以才会追求精神慰藉。”
“真的会有雄虫只娶一只雌虫吗?”
阿弥亚从沙发上爬起来,又坐到晋尔怀里,眼神落在晋尔的手上。
他抓起雄虫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中,然后摸到了雄虫大拇指上的那个翡翠扳指。
——雄虫的手指骨节又大又漂亮,在大拇指上,一枚墨绿色的翡翠扳指静静地环绕其上,泛着幽邃的光泽。
这个扳指从阿弥亚见到晋尔的那天开始,雄虫就从来都没有摘下过。
阿弥亚有些嫉妒。
嫉妒一个死物,实在是太丢脸了。
所以阿弥亚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恶劣的拿指甲去刮那个扳指。
“会有的。”晋尔回答。
在人类世界就是一夫一妻制,从学术意义上来讲,爱情就是生来具有排他性的,一旦爱情诞生,那么在爱上的这段时间里面,就不会再爱上任何其他的人。
可以说是性激素的吸引,
也可以上升到不可言说的虚无的精神层面。
不可否认,
性激素很重要,它们驱动着个体的生理的欲,促使人们在潜意识中寻求伴侣,以满足繁衍与生存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