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禾仰着脸,给慕厌打伞。
慕厌微微垂下头,眼里只装的下她。
她,似乎亮的有些刺眼。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一禾茫然的摸了摸脸。
慕厌摇头,推着她进了屋。
“谢谢你啊,推我进来,你都不知道,我为了驯服轮椅,啃了多少土。”
一禾嘟嘴抱怨。
丝毫没有注意慕厌看她的眼神多么深情,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正是慕厌心里暖暖的证明。
哥又暗爽了。
看到慕厌,李婶翻了白眼,吐槽道,“这么晚才回来?”
“家里还要给你留一盏灯,真够浪费电的。”
“电费我出。”
一禾漫不经心收起伞。
李婶无话可说,只好进房间睡觉。
慕厌尸体暖暖的。
真是上吊一半又把脖子拿出来了,好痒哈哈哈。
夜里,大家都熟睡,只能听到小雨扑簌簌滴落的声音。
神秘信封没有发邮件。
慕厌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拿起电话打给姨妈。
姨妈:“有事禀报?”
慕厌:“你是皇帝我是皇帝?见到朕还不跪下?”
姨妈冷笑:“你是假的我是真的!”
慕厌:“敢冒充朕!大胆!”
姨妈:“看来心情不错,怎么跟她有进展喽?”
慕厌将今天的事告诉姨妈。
姨妈笑了笑:“你又爱上她了?何时才能把恋爱脑摘掉?”
是了。
上次后,慕厌突然打来电话告诉她,再也不会相信女人了。
女人都是水做的,碰到就会让他哭得稀里哗啦。
谁知才月余不到,慕厌就又打来电话。
慕厌:“我已经就把恋爱脑摘掉了,现在无脑爱她。”
姨妈:“回避型人格。”
姨妈:“人是二笔组成。”
姨妈:“你是三笔组成。”
姨妈:“贱人中的贱人。”
慕厌:“我想她也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嘟——
电话挂断。
慕厌轻叹一声,“我想,说不定是我误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