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Sweet heart。
这是一家大学城内新开的咖啡馆,正是炎夏,楼上楼下年轻的客人坐满了,大多是赖在这里蹭空调乘凉的大学生们。
此处的老板脾气很好,从不计较,关键她还很有钱,豪横!
二楼走廊尽头,简雅的客厅内坐着两个女人,余秋身材修长高挑,皮肤白皙,标准的瓜子脸,眉眼清秀。她坐在那就很优雅、娴静,双眼回盼流波,很有江南女子的风韵。
坐在她对面的算是个远房亲戚,血缘上很远,不过二人是发小,是好朋友。
陆婉玲比余秋小两岁,31岁了,但她叽叽喳喳的活力和13岁时一模一样。
这半年里,她是隔三差五的来找余秋,陪她闲聊解闷,说说笑笑,无话不谈。
关键路程也方便,因为她的工作单位就在这大学城的私人医院,她是个护士。
陆婉婷: “这酸梅汤带劲,夏天就得喝这,一会儿走时,我要带两杯回去放到冰箱里。”
余秋: “这么爱酸,不会是……”
陆婉婷: “怀孕?好说,我迟早寻摸个绿油油的地方,给他做顶帽子!哈哈哈……”
余秋离开伤心之地S市,斩断那里的一切。彻底心如死灰也很好,不再留恋,永不回头。
致命的伤痛不能遗忘,但能藏埋、逃避。她来到陌生的城市B市,在这里除了陆婉玲一家,她不认识任何人。这份陌生感不会让她恐慌,而是给了她足够的安宁和空间。
和陆婉玲在一起的时候,她常有笑脸,心情好了很多。而且大学城特别热闹,无论何时站在门前都能看到熙熙攘攘的人流,他们不是疲于奔波的苦脸大众,而是青春洋溢、欢声笑语的年轻人,快乐会传染,所以这个地方挺好!
陆婉婷: “中海街那边新开了个酒吧,我听朋友说天天有驻唱乐团,都很帅了!咱俩哪天去看看呗?”
余秋: “我当然没问题,随叫随到!只听你在这痛快嘴罢了!”
陆婉婷: “切,我抬脚就去,今晚就可以去啊!犯法呀?”
余秋: “对啊!家法!”
陆婉玲刚想反驳两句,电话滴一响,微信一条四个字:“六点到家。”
陆婉玲立即像通电般的看了一眼时间,“我走了!”
余秋: “别呀!相约酒吧啊?”
陆婉婷: “谁看他们?肯定没我家赵医生帅!”
余秋: “才刚3点?”
陆婉婷: “我去买菜,还要炖只鸡!”
说着就拎起包,带好太阳镜,往外走。
余秋将她送到门口打趣:“贤妻良母,再见!”
“光用嘴说,给我做面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