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衔雪额间渗出密汗,死命捏紧指尖,没有回答。
她想走,谢临渊却又开口:“明日我和洛荷就要成亲了,往后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
苏衔雪忍着疼痛,说着喜庆的话。
“侯爷和姐姐喜结连理,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谢临渊听着她不起波澜的话语,也不知道怎的,忽然问。
“你不是心仪本侯吗?”
苏衔雪一哽,再次看向谢临渊的眼中都是空洞。
“从前都是奴婢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
谢临渊气极反笑:“好一个一时糊涂!”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故意问她。
“若是本侯让你跟着你姐姐嫁入侯府,你觉得如何?”
苏衔雪死寂的眼中划过一抹异样,很快消失不见。
可谢临渊却察觉到了。
他冷笑:“你果然是口不应心,虚伪至极。”
苏衔雪喉咙涌出一股腥甜。
这一刻,她终于忍不住质问出声。
“侯爷,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很好欺负?”
谢临渊一愣。
就听苏衔雪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我很快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