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济世堂,她就听见屋内传出了一阵阵惊呼声,和夹杂在其中的闷哼。
紧接着,就是侍卫清场的声音,以及陆陆续续离开济世堂的人群。
高官之间的争斗,可不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能掺和的。
桑茴没有听顾珩的话在原地等待,而是跟着四散的人群离开,朝着出城的方向走去。
至于谁在被打,谁在打人,
她不在乎。
但想也知道被打的那个人,不可能摄政王。
但经此一遭,她仍旧有些不明白,当年那个为了娶她宁愿挨下八十杖家法的男人,
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负心薄情,卑劣不堪。
而另一边,顾珩没让随从动手,而是自己亲身上阵,拳拳到肉,秦亦朝不敢反抗,也反抗不了,
几拳下去,他就被打到口吐鲜血。
直到随从来拦时,秦亦朝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他让人扔在地上,看着不知死活的男人,声音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
“将人丢到将军府门口,告诉他们,以后为官做人,还是该懂得什么叫作谨言慎行。”
说罢,一挥袖,径直离开,再也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出了内院,顾珩没见到桑茴,只有他派去跟着桑茴的一个侍卫留在原地,见他出来,立刻上前禀报了桑茴了行踪。
听见她已经离开,顾珩更不敢停留,匆匆赶往桑家村。
“笃笃笃”
窗格被拍响,呆坐多时的桑茴才回过神来,推开窗,最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束花。
五颜六色的小花被拢在一起,霎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