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清跪坐在地上,目睹他的痛苦,却没心肝地咧开嘴笑。
陆骁一下来了火气,不再说话,解开裤拉链。
他声音冷漠:“只要有钱就可以是吧,来,我未婚妻怀孕了,你给我解决生理欲望。”
说完,便扯着她的头发往他的身下去。
温竹清死活不肯张开嘴,浑身抗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抗拒他:
“他们可以,你、你不行……”
陆骁的脸色顿时阴沉到了极致,手中的力气加重,令底下的女人感到头疼欲裂,才问出声:“为什么,嫌弃我给的钱不够?”
她痛苦地笑了:“因为你是陆骁,我恨你……”
“明明是我该恨你,温竹清,你毁了我的一切。”
“温竹清,我不是让你滚出陆家了吗,你怎么还阴魂不散,这辈子我都毁你身上了吗?”
她眼泪一下掉了下来,颤抖着声音,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陆骁从衣服里拿出一兜支票,啪得甩她脸上,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骂:“拿着这些钱,我说一遍,滚,我再说一遍,你滚!”
温竹清还跪了两秒,才恍惚意识到了他说什么,准备接过支票,结果迎来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吻。
他格外强硬的说:“不许走,听见没有……”
陆骁死死摁着她,不让她有半分逃离的机会。
两个人清醒堕落着,在阿鼻地狱里无限沉沦,一夜激情后,第二天一早,她痛得起不来。
陆骁也醒了,看着她的眼神百感交集,最后声音只余冷漠:
“拿了钱,就老实一点,不能告诉雪晴,”他的声音居然轻松甜蜜起来,“她怀着孩子,受不了刺激。”
温竹清的心底无限地坠落,最后不知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嗯了一声。
她捂着胸口,感觉心脏仿佛被人掏空了一块。
明明她才是她的妻子,可两人之间发生关系,却需要背着别的女人。
穿好衣服之后,她被允许重回陆家,回了家继续伺候常雪晴。
但陆骁大抵是觉得她不吉利,除了打扫的活,从来不让她参与婚礼设计。
直到有人让她搬一桶水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