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只是拿钱办事,没有掺杂任何情感,直接将电力推到最大。
“啊——”
裴时礼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他的全身仿佛都被鞭子打过一样酸麻的痛好像直接打到了骨头上。
不过是这么一下,他都浑身虚软无力了起来。
他不停地喘着气,在雨水中,久久没有抬起头来。
“老板!你怎么样。”
身旁的兄弟赶忙围着裴时礼看了起来。
然而裴时礼却还是重复着:
“兰溪。。。。。。”
住持此时才赶紧念起往生咒,想要趁热打铁,唤醒漂浮的兰溪。
可兰溪无动于衷,只是看着。
这点痛,不算什么。
对于兰溪来说,身体上的疼痛终究会有消失的一刻,哪怕是植皮,她的身体在药膏的作用下,也会有一瞬间的清凉。
可侮辱不是。
轻视不是。
住持着急得冒汗,他生怕裴时礼出点什么事葬送在这里。
毕竟他身边的兄弟们看着都不像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