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宅邸东南方位的一口古井旁,埋下了一块从深山寻来的磁石,据说能吸纳邪气、稳固气场;又在大门入口处,按照特定方位摆放了几盆从灵山上移植的仙草,其散的清香能驱散阴霾、净化空气。
每一个步骤,我们都做得小心翼翼,丝毫不敢马虎。阿宇运用他的医术知识,判断气场的流动与平衡,我则依据风水秘术,调整物件的位置与角度。忙碌了整整三天三夜,老宅的风水局焕然一新,笼罩在老宅上空的那股压抑气息似乎也淡了许多。
平静并未持续太久。一日清晨,家族中的一名仆役慌慌张张跑来报告:“小姐、小少爷,不好了!老宅后院的那几棵百年橡树突然枯萎,树皮干裂,树叶凋零,仿若一夜之间被抽干了生机。”
我和阿宇听闻,匆忙赶往后院,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大惊失色。那几棵平日里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橡树,如今已变得焦黑枯黄,死气沉沉,周围的土地也变得干裂,隐隐散着一股腐臭气息。
“这肯定是吕蒙家的报复,他们察觉到我们在拍卖会坏了他们的好事,又现我们加固老宅风水,所以出手了。”阿宇握紧拳头,眼中满是怒火。
我蹲下身子,捡起一片枯萎的槐叶,仔细观察,现叶面上有一些细小的黑点,像是被什么东西侵蚀过。联想到太公提及的巫蛊一派,我心头一紧:“阿宇,会不会是巫蛊之术?这叶子上的痕迹很是蹊跷。”
阿宇接过叶子,脸色愈难看:“有可能,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化解,不能让这邪气蔓延至整个老宅。”
我们迅回到房间,翻遍古籍,寻找应对之策。终于,在一本残旧的《奇门风水录》中找到一种解法:需用至阳之物辅以特殊咒法,净化受污染之地。至阳之物,选朱砂、雄黄,再搭配公鸡血,以柳枝蘸取,洒于受邪之处,同时口中念念有词,祈求天地正气相助。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准备材料。阿宇去鸡舍捉来一只健壮的公鸡,我则从家族库房找来朱砂、雄黄,研磨成粉。待一切就绪,夜幕已然降临,月光被乌云遮蔽,老宅后院笼罩在一片阴森之中。
我们来到枯萎的橡树下,阿宇手持公鸡,熟练地割破鸡冠,鲜血涌出,我赶忙用柳枝蘸取,再沾上朱砂、雄黄粉末,按照古籍记载的方位,围着槐树挥洒,口中念道:“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随着咒法的施行,周围的空气似乎开始流动,隐隐有风声呼啸。那几棵枯萎的槐树竟微微颤抖起来,像是在挣扎、反抗。突然,一道黑影从树洞中窜出,度极快,朝我们扑来。阿宇眼疾手快,将手中公鸡猛地掷向黑影,黑影受惊,转向逃窜,消失在夜色之中。
“看来是巫蛊邪物,被我们逼出来了。”我喘着粗气说道。
阿宇点点头:“继续,不能停。”
我们持续施法,直至东方破晓,晨光洒下,后院的槐树似乎渐渐恢复了些许生机,干裂的树皮有了合拢的迹象,树叶也不再继续掉落。虽然尚未完全复原,但至少邪气已被暂时遏制。
经此一役,我们深知吕蒙家不会善罢甘休,这场争斗已然进入白热化。但我们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加坚定。因为在一次次的挑战中,我们成长得愈迅,实力也日益增强。家族的安危系于我们身上,守护这片承载着几代人回忆与希望的老宅,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此后,我们一边继续钻研风水秘术与医术,一边密切留意吕蒙家的动静。每一次外出,都如同行走在钢丝之上,小心翼翼,时刻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而那些古董,依旧安静地躺在家族密室之中,它们不仅仅是珍贵的收藏,更是我们与吕蒙家斗争的有力武器,见证着我们为家族拼搏的每一步。
时光悄然流逝,校园里的日子看似恢复了平静,同学们照常上课玩耍,老师依旧授课讲学,可我和阿宇心里都清楚,这平静的湖面下暗潮涌动,危机四伏。
一日课间,我像往常一样趴在课桌上,看似在小憩,实则手指在桌下轻轻摩挲着罗盘,凭借它细微的颤动感知周围气场的变化。突然,罗盘指针猛地剧烈抖动,出一阵急促的“哒哒”声,我瞬间惊醒,警惕地环顾四周。阿宇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从教室另一头投来关切的目光,我们心照不宣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教导主任匆匆走进教室,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神情严肃的陌生人,他们身着深色西装,眼神冷峻,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教导主任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同学们,这两位是警方的同志,有一些事情需要调查核实,希望大家配合。”
话音刚落,教室里顿时像炸开了锅,同学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惊慌。我的心却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下意识地看向阿宇,他微微皱眉,同样一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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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位警察径直走向我和阿宇,其中一位年长些的警察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开口问道:“你们就是邵汇和黎泽宇吧?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涉及一宗非法古董交易案,跟我们走一趟吧。”
此言一出,同学们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齐刷刷地射向我们,有惊讶、有疑惑、有难以置信。我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懵了,怎么也没想到吕蒙家会使出这么一招,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我们。阿宇反应倒是挺快,他站起身,镇定地说:“警察叔叔,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没有做违法的事。”
可警察还是表情严肃地示意我们跟他们走。无奈之下,我们只能随着他们走出教室,一路上,我的心情如同坠入万丈深渊,思绪乱成一团麻。要是真被他们扣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家族声誉可就毁于一旦了,还谈什么守护家族,对抗吕蒙家。
到了警局,我们被分别带进两个审讯室。审讯室里灯光昏暗,只有一盏刺眼的白灯悬在头顶,四周墙壁雪白,空荡荡的,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审讯桌,心跳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不一会儿,那位年长的警察走了进来,坐在我对面,翻开一个文件夹,目光锐利地看着我:“邵汇,老实交代,你和黎泽宇参加古董拍卖会,拍下的那些古董,来源可清楚?有没有合法手续?”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从得知拍卖会有重要古董,到为获取邀请函四处奔走,再到拍卖会上与吕蒙家的明争暗斗,以及拍下古董是为了守护家族,防止落入坏人之手。我语不快,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希望他能相信我。
警察静静地听着,不时在本子上记录些什么,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等我说完,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去核实。但现在证据对你不利,有人匿名举报,还提供了一些看似很有说服力的照片,你们在拍卖会上的举动,被拍得很是可疑。”
我心急如焚,脑海中快思索着是谁在背后搞鬼,除了吕蒙家,不会有别人。他们这是想一箭双雕,既想夺走我们辛苦拍下的古董,又想让我们身败名裂,好扫除他们称霸风水界、打压各大家族的障碍。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审讯室里,阿宇也在据理力争。他凭借着自己对古医书和古董知识的了解,向负责审讯他的警察解释着每一件事的缘由,强调我们的出点是为了家族传承和正义,绝不是非法交易。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煎熬。不知过了多久,审讯室的门终于再次打开,那位年长的警察走进来,对我说道:“邵汇,你先在这儿等着,我们还有些情况要核实。”说完,便走了出去。
我一个人坐在审讯室里,心里空落落的,满心担忧着阿宇,也担心家族的未来。万一我们真的被冤枉,该怎么办?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门突然又开了,阿宇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位警察,他们的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
年长的警察走上前,看着我们说:“经过核实,我们初步判断你们没有参与非法交易。那些举报照片虽然看起来可疑,但结合你们提供的信息和证人证言,以及我们调查的一些情况,能证明你们的清白。不过,这件事还没完,我们会继续追查幕后举报人,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企图扰乱社会秩序、陷害他人的坏人。”
听到这句话,我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差点瘫倒在地。阿宇连忙扶住我,我们相视而笑,这一笑,饱含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也有着对吕蒙家新仇旧恨的铭记。
从警局出来后,我们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学校的操场。此时已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洒在操场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可我们无心欣赏这美景。我们坐在草地上,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思索。
“阿宇,吕蒙家这次没得逞,肯定不会罢休,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我轻声问道。
阿宇捡起一根草,放在嘴里嚼了嚼,眼神坚定地说:“他们越这样,我们越不能退缩。我们回去把古董藏得更隐蔽些,再加强家族老宅的风水防御,还有,得尽快查出那个神秘组织的底细,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我重重地点点头,心中重新燃起斗志:“嗯,不管他们使出什么阴招,我们都要守好家族,保护好身边的人。”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家族里的管家打来的。接起电话,管家焦急的声音传来:“小姐,不好了,老宅那边又出事了!刚才一阵狂风暴雨,老宅的一间厢房被雷击了,里面存放的一些古籍和重要资料都被淋湿受损,这可怎么办啊?”
我和阿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愤怒。不用想也知道,这又是吕蒙家的“杰作”,他们利用风雨雷电,施展邪术,再次对我们家族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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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别慌,我们马上回去。”我挂断电话,和阿宇站起身,迎着夕阳的余晖,向家族老宅奔去。尽管前路荆棘密布,困难重重,但我们心中的信念从未动摇,守护家族的脚步也从未停歇,一场新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当我们火急火燎地赶回老宅,眼前的景象令人痛心不已。那间被雷击的厢房,屋顶破了个大口子,雨水肆意灌进屋内,地上一片泥泞。古籍和资料散落得到处都是,书页被雨水浸湿、粘连,不少字迹已然模糊不清,仿佛在哭诉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阿宇紧咬牙关,低声咒骂:“吕蒙家实在太过分了,竟这般不择手段!”说罢,他立刻冲进屋内,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些受损较轻的古籍,试图用衣袖擦拭去上面的水渍。
我也赶忙跟上,心急如焚地查看资料的损毁情况,边看边思索着补救之法:“阿宇,这些古籍对家族至关重要,有些孤本要是毁了,传承可就断了一大截,咱们得赶紧想办法烘干、修复。”
阿宇点头回应:“我知道,我这就联系人,找城里最好的古籍修复师傅,无论花多大代价,都得把损失降到最低。”
在等待修复师傅到来的间隙,我们不敢有丝毫懈怠,开始检查老宅的风水局。暴雨虽停,但空气中仍弥漫着一股潮湿与不安的气息。凭借罗盘指引,我们绕着老宅仔细查看,现西北角的风水位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裂痕,裂痕中隐隐透着股黑色的雾气,仿若邪祟正从地底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