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你打着这个名号起义,如今怎么还嫌弃起来了?
朱远内心一边吐槽,一边绞尽脑汁试图找出些许合适的理由,好叫韩山童接受这个名号。
倒不是非要贴合历史,而是他是“算无遗策”
的天师,说出口的话随意更改,会显得有些不靠谱。
“正因为他名声不好,对你才是一件好事!”
“正所谓十世之仇尤可报也。”
“为百姓生计起义,此乃国仇!”
“为祖宗正名造反,此乃家恨!”
“国仇家恨全都齐全,在推翻暴元这件事上,没有人比你更名正言顺。”
“有了这个名号,便不愁那些不臣于暴元的贵族世家不来投靠你了!”
朱远说的几个理由简直完美的不可挑剔!
韩山童细细思索着,眼睛越来越亮,直感觉听朱远的话,认下那个祖宗,简直百利而无一害!
丢人?
丢什么人?
有这位祖宗在前衬托,自己要是能推翻暴元,才是真正的长脸!
“天师大人说得对!
就听天师大人的!”
“今日起,我韩山童就是宋徽宗的八世孙!”
接着三人在起义造反的准备上又详细谈了一会儿,尽可能的补全其他不足之处。
直到感觉万无一失,韩山童便欢天喜地带着刘福通离开,通知自己的教众去当劳工去了。
而朱远也开始行动,带着人雕刻起那一只眼的石人来。
……
白莲教总堂。
韩山童将所有的计划讲述给手下,让他们去办。
待到其他人全部离开。
韩山童却独留下刘福通,开始与自己这位多年的好友叙起旧来。
而刘福通并没有察觉出自己好友有所目的。
造反毕竟是诛九族的大事。
以前又没做过,如今心里惶恐不安,实属正常。
他只以为韩山童没底气,这才想要与他闲聊,缓解紧张的情绪。
随后,两人从小聊到大,从南聊到北。
将童年趣事和囧事全部重温了一遍。
见刘福通露出一副怀念之色,韩山童这才转进正题,套问他想知道的问题。
“福通,你这些天一直跟在天师屁股后面转悠,和他四处治病救人,简直是忙到站不住脚。”
“难不成你是在讨好天师,想拜他为师,将来继承他的衣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