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渊的语气很诚恳,沧月便不再纠缠,点了头。
旋即,便要带着玄洲离开。
却再没有分一个眼神给敖渊。
看着沧月要走,敖渊心底重重一落。
连忙高声道:“沧月,我并非袒护她,也不可能袒护她,只是——”
还要说什么,却被沧月打断了。
沧月已经腾空而已,月白的长裙随风飘散,墨色的长发散落在身后。
就像每一个敖渊抓不住的瞬间。
“殿下不必解释,作为从前的战友,我代鲛人族向你道一句恭喜。”
说完,沧月就离开了。
敖渊愣在原地。
许久,才自嘲般扯了扯嘴角。
“战友……鲛人族……”
敖渊喃喃念着这称呼,扯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
原来他们之间竟生分至此,甚至,连一句故人都称不上。
……
沧月和玄洲一路往青丘之地赶去。
路上,沉默许久的玄洲突然开口。
“为何不将苏狸强行带走?”
“有我在,你不必事事委曲求全。”
方才的情形,他看在眼中,还以为沧月是在被逼无奈之下才离开。
只是如今他回来,实在是见不得半点她受委屈。
更何况,自从醒来后,族长给了他无数天材地宝疗养身体,如今,玄洲已然恢复了大半,就算是真的学着人间画本子里的齐天大圣那般大闹龙宫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