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浪忍不住骂了句娘:“我靠!渡边那老小子临死前还敢诓我?!”
“他没扯谎,”
陆沐瑶皱着眉头,“东西确实在清水家,这本来就是丁铁设的套。三叔,事办得顺不顺溜?丁铁这会跑哪猫着??”
仇泽龙轻颔首,低语道:“按你说的放跑了丁铁,这会他正火急火燎往飞澳港的飞机上赶,那边的事我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就是公孙寒那小子溜得太快,比泥鳅还滑溜。”
陆沐瑶冷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才刚拉个头。集团那头,事都拾掇利索没?”
仇泽龙凑到陆沐瑶跟前,满脸堆笑,语气透着十足的底气:“大小姐,您就把心放肚子里,所有事都跟咱计划的一模一样,顺风顺水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面色微现踌躇,声线亦压得愈发低沉,“不过啊,松田家那伙人找你,您看这事儿……咋整?”
“松田?”
陆沐瑶一听这俩字儿,眉毛瞬间往上一挑,眼神里一下就冒出来一股子狠劲。
“哼!我最恨的就是那些个吃里扒外、背叛我的人!他既然敢出卖我,那就得有胆子承担后果,别以为能轻易了事!”
仇泽龙一听,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大小姐,我懂您意思,知道该咋收拾他们。对了,明天一早回滨海的机票,我都给订妥,大小姐,您还有啥别的吩咐不?尽管吱声。”
“没啦没啦,都散了吧,该睡美容觉的睡美容觉去!”
陆沐瑶把王冠往成天浪怀里一塞,上下打量他:“我说,三件宝贝也塞的下?”
成天浪还没来得及嘚瑟,旁边推眼镜的男的就道:
“大小姐!这三件东西放这毛头小子兜里,跟把金条扔大街上有啥区别?”
“嗬!您当我是收破烂的啊?”
成天浪翻个白眼,“您要实在不放心,自己揣着呗!我还不伺候了呢!”
陆沐瑶跟赶苍蝇似的挥挥手:“罢啦罢啦,莫在这演那《甄嬛传》的戏码!从现在起,天浪就是我御用跟班……哦不,贴身保镖!”
说完还冲成天浪挤眉弄眼:“回头给你整个最佳男保姆奖杯,镶金边的!”
“卧槽?!”
成天浪、那戴眼镜的,连带着侯万风,一屋子的人,全他娘的惊得呆若木鸡。
“你让我当贴身保镖?开什么玩笑,我可没答应过这事。”
成天浪满心疑惑,还没弄明白状况,就被陆沐瑶冷冷地扫了一眼,她语气淡漠地问:“怎么,你有意见?”
“大小姐,这可不行!”
眼镜男抢先一步站出来反对。
“现在局势复杂,丁家和公孙家的事还没解决,集团出事又惹得黑白两道议论纷纷,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陆家。此刻随意寻个来路不明之人充作保镖,着实太过冒险!人心难测,要是出岔子怎么办?再者说,这小子看着就一副没长大的模样,能有什么真本事?”
那眼镜男正说得唾沫横飞,成天浪在旁点头如捣蒜。
岂料最后两句“还没长大”刚出口,成天浪顿时炸了毛,拍案而起:“放你娘的罗圈屁!老子当年在怡红院喝花酒的时候,你爹还在穿开裆裤玩泥巴呢!”
说着就要脱裤子证明什么。
陆沐瑶柳眉倒竖,手中茶盏“咣当”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