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告诉工藤新一,若月望这种做法是卑鄙无耻的,可是。
感性又告诉工藤新一,若月望这种做法的确是再正常不过的做法了。
就算若月水奈之前待若月望再好,若月望难道就真的不怕,以后这个狠心的女人为了自己手中的权势再干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吗?
这个狠心的女人,可是一个连自己的亲子和养子都下得去手的狠人啊!
若月望听着肩膀上小光团出的“好多的愿望积分啊!他的情绪波动好大呀!”感慨声,嘴角隐秘又愉悦地翘起。
工藤新一这种性格的家伙,可真是好拿捏得很啊!
若月望假惺惺地咳嗽了好几声,拢了拢自己后背披着的毛毯。
他那苍白又修长的手掌朝工藤新一伸了出去,一张白金色邀请函安安稳稳地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这是五天后我音乐会的邀请函,希望工藤侦探能够赏脸来鉴赏一番。”
工藤新一本来还深陷于情绪黑洞之中,但是,若月望这么一打岔,却是让工藤新一回过神来了。
工藤新一连忙接过了若月望掌心之中的音乐会邀请函,一本正经地说着:“好的,我会去看看的。”
工藤新一知道,这位若月望可是国际社会上着名的音乐家。
若月望极为擅长各类音乐乐器,他不会的乐器可谓少之又少。
以他在音乐界的名气,他的音乐会门票可是一票难求。
工藤新一的母亲——工藤有希子只听过一次之后,就一直想再听第二次。
不过,即便是以他父亲的社会地位也很难得到若月望音乐会的门票,这也导致了有希子想得很。
“请问,我可以带家人来听吗?”工藤新一有些呆头呆脑地问着。
没有办案、推理的工藤新一倒是充满了少年时期的傻气和呆愣子的气质。
若月望的整个上半身都拢在了温暖的毛毯之中,他纤细、白皙的脖颈也隐藏在毛毯之下,那张苍白又精致的脸庞此刻显得乖巧至极。
“是可以的哦。音乐会邀请函一般会安排一间包间,不过,包间一般只有五个人的座位。”若月望轻轻地笑着,解释着。
相互告别之后,若月望将目光从工藤新一离开的出租车移开来,直直地看向了那两辆装着若月美和和永山西谷的警车。
悄然地,若月望嘴角的笑容越温柔了起来。
明明,他这种笑容温柔似水,如水般柔情,但是,坐在他肩膀上的小光团却身子猛地一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系统畏畏缩缩地缩了缩自己寒的小身子,看上去可怜巴巴极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真是的,你抖什么抖啊!”
若月望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有些悲伤地拂了拂自己的眼角,似乎是在拂去自己眼角处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单纯又天真的小系统连忙安慰了若月望几声。
“boss,外面冷,还请您进去吧。”
一个带着人体体温的黑色外套披在了若月望的肩膀上,男人低沉的嗓音自若月望的身后响起。
“果然还是你最贴心啊,琴酒。”
若月望本想如以前那样揉身后男人的银灰色顶,但是,他似乎忘了银男人如今已经一米九的事实了。
琴酒与若月望早就相处了二十几年的时间,琴酒何其了解若月望的一些小动作,于是——
琴酒乖巧地曲了曲双腿,这令若月望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揉到了,他那柔顺、触感极好的银灰色顶。
摸到了自家乖小狼的若月望,他的心情就更加愉悦了起来。
一场毒杀双杀案之后,宴会里的客人早就散个干净了。
这偌大又空荡荡的宴会厅里,现在只剩下了若月望和琴酒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