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幸村和爱弥奇亚出色的学习天赋,仅仅不到两个星期,他们便已完全适应了法语学习过程中的枯燥与艰难。然而,在口语训练环节,他们遭遇了棘手的难题。
教授他们法语的老师是本国人,在说法语时,本土化口音较为浓重,这严重干扰了他们的学习效果。
尽管两人努力模仿老师的音,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仿佛学的并非纯正法语,而是一门带着浓厚本土特色的“本土化法语”。
“这口音……真的没问题吗?”爱弥奇亚眉头紧皱,语气中满是怀疑。
幸村也颇感无奈:“听起来和我们平常听到的法语有所不同,可老师毕竟是专业的,我们也不好贸然质疑。”
但两人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近期只能自行在网上下载一些法语听力材料,跟着练习。然而,这种自学方式不仅效率低下,而且一旦出现错误,也无人能及时帮忙纠正。
这对同桌只能坐在那里唉声叹气,仿佛被法语的口语难关逼到了穷途末路。
“精市,你说咱俩去法国那次,怎么就没结交几个法国朋友呢?”爱弥奇亚趴在桌子上,沐浴着暖洋洋的阳光,困意渐浓,昏昏欲睡。
幸村正翻阅着从图书室借来的园艺书籍,听到爱弥奇亚的问题,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咱们俩是从法国回来后,才决定学法语的吧,当时哪有机会结识法国朋友?”
已经睡意朦胧的爱弥奇亚,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似乎随时都可能进入梦乡。
等等……法国朋友……他们好像真有一位?
原本还趴在桌上的爱弥奇亚瞬间清醒过来,猛地坐直身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把旁边的幸村吓了一跳:“阿利亚,你怎么了?”幸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
“精市,咱们不是真有个法国朋友吗?”爱弥奇亚眼睛一亮,与幸村对视时,那兴奋的眼神让幸村一时愣住。
趁着幸村愣,爱弥奇亚迅掏出手机,打开通讯界面,指着加缪的号码给幸村看:“你瞧,加缪哥。”这时,幸村才想起来,这几个月一直用英文和他们保持联系的加缪,其实是法国人。
幸村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
“不过,这也得看加缪哥愿不愿意帮忙,况且咱们和法国有八个小时的时差,加缪哥也是高二学生,想必学业繁忙。”幸村仔细分析着,语气中带着些许顾虑。
爱弥奇亚一听,又软绵绵地倒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先问问呗,要是不行,咱们再另想办法。”
考虑到时差问题,爱弥奇亚在聊天框里给加缪留了言,等待加缪看到后的回复。
出乎意料的是,加缪答应了。
但他给出的辅导时间在周末,并且提出一个奇特的要求:要开着视频,看着他俩在双打过程中用法语交流。
……爱弥奇亚和幸村瞬间沉默。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幸村试图与加缪协商,希望他能换个要求,可惜加缪态度坚定,只提了这一个条件。
“双打时用法语聊天?这难度也太大了吧!”爱弥奇亚忍不住吐槽,语气中满是无奈。
幸村也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加缪哥是想全方位考验我们的综合能力啊。”
“考验我就认了,为什么又是双打?”爱弥奇亚现加缪似乎对于他们两个的双打格外执着。
不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两人对视一眼,尽管觉得这个要求有些离谱,但为了提升法语口语水平,也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周六下午四点,立海大网球部。
丸井和胡狼站在球场一侧,看着对面那两个近乎神经质、断断续续用法语交流的人,心里一阵毛,甚至有种想直接转身就跑的冲动。
“seiichi,arrière”(精市,后方)爱弥奇亚已经快要崩溃了,半天憋不出几个单词,只能这样和幸村交谈。虽然两人的技术和配合都不差,但这种“话痨式”的打法他们还真没试过——或者说,被迫用法语交流的打法他们压根儿没想过会出现在自己的网球生涯中。
前有加缪的法语“逼迫”,后有丸井和胡狼这对双打的步步紧逼,就算是幸村和爱弥奇亚也遭不住啊!他们只能强行用技术在球局不断追平比分,双方你一分我一分地僵持着,比赛仿佛要打到天荒地老。
眼看这局马上就要结束了,幸村忽然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开始飚法语了:“aiya,cettebaeestatoi”(阿利亚,这球是你的)还在恍神的爱弥奇亚一下子被幸村的话喊回魂了,硬生生接住了那个离他距离甚远的球,并朝着底线打了回去。
“-o!”充当裁判的毛利手里还举着手机,给加缪直播这场比赛的全貌。他还以为这诡异的一局小部长和小星星要输定了呢,现在看来,或许还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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