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丫又划了六块蛋糕放在锅盖上,将其递给张三娃,让他去把这蛋糕送给隔壁孙大婶。
还不忘嘱咐他,别忘了把锅盖带回来。
张二丫对自家大姐的崇拜之情,已经涛涛不绝,连绵不断,犹如黄河泛滥般一不可收拾。
这么好吃的东西,她是第一次吃,而且还是自家大姐做的。
张大丫吃着自己做出来的蛋糕,松香软糯,但甜味儿确实淡了一点,颜色也不好看,黑乎乎的,果然还是得用白糖来做,才能有白白嫩嫩的既视感。
第二天一早,张大丫并没有去山上打猎,而是在家制作白糖,挖地沟,红薯藤长大是需要移植在起好的垄上,俗称起垄种植。所以她准备先挖好,再沤点肥,肥肥地,才能做接下来的起垄工作。
最重要的一点是,看那几家孩子的大人,有没有想做蛋糕的,她也会毫不犹疑的教他们。
可是地都挖完了,一天都结束了,也没有人来学做蛋糕。院子里还时不时有人抱捆青草来。
张大丫想不通这么好的糕点,为啥没有人来学呢?是他们没有经商头脑吗?
她突然想到,这蛋糕是需要糖的,一百二十文一块呢,若是做出来的蛋糕卖不出去怎么办?谁家敢冒这样的险?
这是一场赌博,还是一场豪赌。有些农家,一个月都可能花不到o文。
贫穷限制了他们的眼界,限制了所有不切实际的财梦。
当第二次炼制出白糖的时候,张二丫最先抱着小五妹来到张大丫身边:“大姐,这次的糖块这么多,是不是要赚更多的钱啊?”
张大丫只是淡淡一笑:“不卖糖块。”
张二丫听到大姐的话,心情瞬间低落,不卖干啥?自家能吃完这么多糖吗?而她怀里的小五丫却是激动的挥舞双手,双脚也不停的蹬。像是要冲出襁褓一般。
张大丫疑惑地看着这张牙舞爪的小家伙,该不是要拉屎吧?
张二丫也是一脸懵圈的看着怀里的妹妹,这妹妹尿了,拉了,一般都是皱皱眉,嘤嘤两句。从来没有如此激动过。
她还是不放心,准备回房间看看这小丫头怎么回事:“大姐,你先忙着,咱去看看五妹什么情况。”
张大丫不放心地嘱咐道:“小心点,别着凉了。”
张二丫一边应着,一边抱着小五丫往卧室里走去。
张大丫将糖块碾碎,然后拿出一个陶罐,将白糖放了进去。初步估计有个五斤左右。
一两零两百文的红糖,就炼制出这么五斤多一点白糖,这白糖还真是贵。
放好白糖,她就与张三娃开始了最原始的动作,手动打蛋清。
这一打就是两个时辰,当漂亮的蛋糕出锅之时,两人都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
张三娃的手抖得最厉害,他还没心没肺地对着自家大姐笑道:“大姐,你手抖得好快啊。”
张大丫没有理会张三娃的话,而是在仔细尝着味道。
这味道还不错,卖钱肯定是没问题。
她粗略算了一下本钱,一锅蛋糕,需要白糖二十文,白面三文,鸡蛋三文,一锅就是二十六文的本钱,当然这些人工,柴火这些就不算了。以后若是做大了,才需要算上那些七零八碎的费用。
一锅可以分十六块左右,一块十文不过分吧,这是自己准备拿到国都去卖的,十文一块一点不过分。辛辛苦苦做了四锅,算下来才赚六百文左右。而且还是必须全部卖完的情况下。
这里的肉类,菜类都是按斤算的。而粮食这类的以斗算,这古代人还真是麻烦,难道不能统一一下吗?
是有什么技术没有突破,还是什么原因?
摇摇脑袋,不再多想。
她去村口的竹林里,砍了两棵竹子,编织成竹板,像前世的豆腐一般,放在竹板上。
对呀,豆腐,这镇上可是没有豆腐的。而在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豆腐,她没想到自己砍竹子也能砍出一个商机。
等到了冬天,蔬菜极少的时候,自己把豆腐研究出来,不得赚得盆满钵满。
第二日一早,天蒙蒙亮,张大丫与张三娃就拖着板车出了。
这板车还是在村长家借的,这样的大型东西,也只有村长这样的“富”才有。
一路上张三娃都叫自己大姐换人,结果张大丫一口气直接拉到了都城,诏安城。
国都果然不一般,以主干道为中心,四分五裂很多小巷。
这国都分为东西南北市,每个市场的有不同的分类。
东市接近皇城,所以那里的商品比较贵,也比较齐全。遍地酒楼,戏院,还有男人们魂牵梦萦的烟花之地。人们经常说,在东市随便走两步可能都会遇到王子侯爷。
北市,南市都是比较杂的,卖的东西相对于会比较便宜,常年摆摊的小贩比比皆是。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北市接近东市,有很多大户人家的采买,会来北市进行采购。
西市就是简单粗暴的动物市场,鸡鸭鱼鹅,猪狗牛羊马都在那里交易。当然买卖牛马这两样动物的时候,需要去东市旁边的衙门进行报备,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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