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悦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说储备粮食,买地种植红薯,每天给全家人上课,讲故事。
又过了一天,陈金才带着阿二五人回到张家院子,他第一时间来到张希悦身边:“大小姐,事情办妥了。”
“嗯,他们这两天过得还好吗?粮食这些够吗?”张希悦坐在堂屋的上位,平静地问道。
“挺好的,脸上都喜笑颜开的。昨日咱们背了很多工具,以及粮食上山,可以坚持半个月有余。”陈金不缓不慢地旭旭开口。
张希悦点点头:“辛苦陈叔,以后您别上山了,你就在家就成,以后交给我,你先去休息,婶子想你。”
陈金有点颓废的样子瞬间变得精神,急忙退下。
“哎,大小姐也会开玩笑了,终究还是给孩子呀。”陈金心里暗暗想着。
赵王府。。。。。。
占地足足千亩的赵王府,虽然只有后世圆明园的五分之一,但依然富丽堂皇,雄伟浩荡,亭台楼阁,鸟语花香。
各种珍奇宝贝摆放在走廊,屋舍琳琅满目,好不富贵。楼亭香阁也比比皆是,珍贵花草到处争奇斗艳。
这是历代工匠们呕心沥血的结晶,是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果实。
偌大的赵王府北侧一处书房内,一位格外俊美无双,美艳动人的男孩正懒散地坐在书桌前,此人正是赵王赵连城的嫡长子赵瑾煜。
屋外传来小丫头稚嫩轻柔的嗓音:“世子,王爷唤您过去。”
赵瑾煜遗传了赵王的好容貌,桃花杏眼更是勾魂夺魄,漫不经心地从圆椅上站起身。
并没有回答小丫头的话,径直走出房门,弯弯绕绕好几个圈子,才来到另一间书房。
书房门前正站着一位小厮,小厮见来人是赵瑾煜,马上低头下跪道:“世子公!”
对于卑微的奴仆,不管是赵瑾煜还是其他勋贵人家,他们都是看不起的,或者说根本不屑搭理。但对于自己父亲身边的小厮,赵瑾煜还是收起那高傲的神态,和煦淡然地笑道:“不必多礼。”
“是!叩谢世子公。”小厮磕完头之后,跪在地上对着紧闭的书房门说道:“王爷,世子公来了。”
“进来。”房里传来格外好听磁性男声。
小厮跪在地上,推开房门,赵瑾煜抬脚跨步走了进去。
“父王万安。”赵瑾煜跪在地上,双手抬在齐眉处,深深地磕了一个响头。
赵王满意地轻嗯一了一声,随后便开口说道:“你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明年你便十六了,我给你许一门亲事,楼兰王的次女楼兰雨嫣,你看如何。”
看似是问话,这何尝不是一种陈述句。
最年轻藩王的嫡长子,玉贵金樽,何人不羡慕?现在却要娶一位素未谋面的女子为妻,这可真是无稽笑话。
赵瑾煜缩在衣袖里的双手紧握成拳,无奈表面上却是云淡风轻:“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遵从父王之意,也甚合我意。”
“嗯,那你出去吧,你母妃也可着手准备才是。”说完话,赵王有意无意地抬了抬眉,撇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赵瑾煜,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落在书桌上,一下一下的敲动着。
赵瑾煜再次磕头,行叩礼:“儿子告退,父王早些歇息。”
看着一步一退的赵瑾煜,赵王眉头紧锁,随后又恢复成镇定自若的模样。
当房门关闭的那一刻,赵瑾煜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你可真是我的好父王,连实力微弱,争斗之时永远自保中立的楼兰王都舍不得放弃,父王,你明明可以抢,何来的结为亲家呢?”赵瑾煜暗嗔。
楼兰王虽然势力低微,但为人老奸巨猾,能在藩王的明争暗斗中摘得干净,永远中立,也不得不说是一门本事。
赵瑾煜心里冷笑,他爹何来的自信,楼兰王那老狐狸能同意这门亲事,他就把头砍下来当凳子。
张家村。。。。。。
奴仆们工具齐全,吃穿不愁,使得山上的挖煤工作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而张希悦就开始着手准备烧制水泥的计划,她将水泥需要的配料以及锅炉设计的图纸,全部拿给还是奶娃的张希念观看。
张希念肥嘟嘟的小手拿着纸张,时而皱眉,时而裂开小嘴笑着,一不注意,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害得张希悦时不时还需要帮她擦口水。
“怎么说?你看这还可行?”张希悦停下擦口水的动作,淡淡地问道。
张希念倒是不急不躁地放下图纸,打趣道:“大姐,你倒是懂得多呀,连锅炉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