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您该不会是哪个豪门的公子哥吧?”一个年轻的练习生忍不住问道。
沈晨欢摇头失笑:“要是我真有钱,还用得着进娱乐圈吗?”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宣墨突然从中间断成两截。清脆的断裂声在安静的化妆间里格外刺耳。周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沈哥,这。。。这要赔多少钱啊?”周弥的声音都在发抖。
沈晨欢看着断成两截的墨条,心里一阵心疼。这可是上好的宣墨,但要是让周弥赔钱,这东西不就归他了?他张了张嘴,最终只说出两个字:“算了。”
陈绡敏锐地注意到沈晨欢眼中闪过的不舍,轻声提醒:“纸条。”
沈晨欢这才发现墨条旁边还有张纸条,上面是老姐那熟悉的行书:【你那字写得跟蚂蚁爬的似的,赶紧练练,别在节目上丢人!要是惹急了老妈就该挨竹条了!】
想起小时候因为不爱练字挨打的经历,沈晨欢不由得摸了摸手心。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掌心。现在的他每天坚持练字两篇,倒也习惯了这种生活。
第三个盒子里是一串普通的手串,众人见状都松了口气。总算看到点正常人送礼的样子了。纸条上写着:【听说开过光的,没事戴着玩玩。】
沈晨欢二话不说就把手串戴上了。黑色的佛珠在他手腕上滚动,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正愁要不要买块表,这下倒是省事了。
最后一个盒子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一顶玉冠静静躺在盒中,通体晶莹剔透,边缘盘旋着精美的云龙纹,顶端镶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明珠。
“沈哥,你家是开银行的吧?”周弥腿都软了,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沈晨欢连忙解释:“我姐在街口开了间便利店,这些是她新进的货。。。。。。”
“超市?”周弥一脸不信,“你觉得这些东西能在超市货架上摆着卖?”
陈绡也来了兴趣,他走到沈晨欢身边,若有所思地说:“你姐的店该不会还有个别名?比如典当行、拍卖行什么的?”
沈晨欢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该不会是拿错箱子了吧?我得赶紧问问。”
这边,沈予欢开车回到家,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散重组过一般酸痛不已。
“以后打死我也不开车长途了。”她揉着酸痛的腰,懊恼地想着。这一路的折腾让她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连眨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客厅里传来一阵忙碌的声响,小鹦鹉正在认真地整理货物。
它灵活地在货架间穿梭,时而用喙整理商品,时而用爪子擦拭柜台,那专注的模样倒真像个尽职尽责的店员。
“生门,你慢点,别把东西碰倒了。”沈予欢有气无力地提醒道。
鹦鹉停下动作,歪着脑袋看向她:“放心吧,我可是专业的!”说完又忙活开了,整理货物、打扫卫生、清点收银,一条龙服务做得妥妥帖帖。
沈予欢正准备闭目养神,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皱着眉头摸索着接通电话,沈晨欢焦急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姐,这些东西是不是拿错了?”电话那头,沈晨欢的语气里满是困惑。
沈予欢懒洋洋地翻了个白眼,““没拿错,那可是我一件一件给你挑的,都是你用得上的啊。”
“得了吧,你给我挑的那些玉冠发簪,我戴着去卖菜吗?还有,这些东西到底哪来的?”沈晨欢越发狐疑,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你该不会去抢银行了吧?或者是借了高利贷?姐,你要是缺钱就跟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