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说起来,这三年,四合院里的变化,真不大。
不,不能说是这三年。
得说是自从周浩然在年进院到现在,、年之间的变化都不大。
除了生老病死这些必然的,剩下的,还是那样。
易忠海该是主管全院事情,还是主管全院事情。
刘海中该是打孩子,还是打孩子。
闫埠贵该抠还是抠。
至于聋老太太。
抱歉,现在的她只是个普通邻居而已。
就算是何雨柱那边,也因为结婚了,对于聋老太太,也当是个只是岁数有点大的邻居而已。
根本没有传说中“你妈那时候就管我叫太太”这一说法。
而其他的邻居,也就那样呗。
有时候,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吵一架,然后你不跟我说话,我不跟他说话的。
等过几天,几家的老爷们坐一起喝一顿,然后该怎么滴不也怎么滴了?
想想,也是这么回事。
他们其实跟何雨柱和许大茂差不多。
平常时候怼来怼去。
生气了,就吵吵几句。
然后,过几天又坐下一块堆喝酒了。
只不过,其他人可能没有像何雨柱还有许大茂喝酒时候下酒菜那么丰富罢了。
像何雨柱和许大茂喝酒的时候,只要有周浩然在,那必然不是熟食,就是肉菜。
蚕豆、花生米、豆腐干、粉肠啥的,都只能算配菜。
而且,喝的酒也是有讲究的。
因为周浩然喝不惯带有一股子中药味的莲花白。
虽然,喝的不是二锅头,就是汾酒。
有时候机会来了,还能整点剑南春或者五粮液。
甚至,最不可解了,周浩然也会贡献点药酒出来。
当然了,喝药酒的机会还是少。
毕竟有时候的何雨柱和许大茂,还有一个周浩然,喝完药酒,晚上难受不是?
至于茅子,抱歉。
就连周浩然这个东北人都喝不惯这种酱香,就更别说何雨柱和许大茂这俩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了。
而其他的邻居,可就不没有周浩然和何雨柱还有许大茂这样的条件了。
不过,有条件有有条件的喝法,没条件也有没条件的喝法。
你出分钱的蚕豆,我出分钱的花生米,再凑钱买点粉肠或者炒黄豆。
配上一毛钱的散酒。
大家聚一块,喝的也挺乐呵。
当然了,也有例外。
就比如,闫埠贵。
众所周知,闫埠贵这个老抠总喜欢拿着那瓶兑了水的酒出来蹭。
说真的。
都是一个四合院住着,蹭就蹭呗,也没人会说啥。
最多损几句,也就拉倒了。
而闫埠贵这个人呢,被损几句也就被损几句了,只要能占到便宜就行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