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的性格,他多少有点知解。
这边前脚刚走,程如仪后脚跟上。
她带着沈南意来的。
不说气势汹汹,也绝不是什么善茬,程如仪进门后,坐进沙发里,眼神尖锐锋利:“温年,都到这个时候了,识趣的……”
“你们有事?”
她冷声打断,不带情绪,只是纯粹的冰冷。
沈南意在看她脸上,没作声。
被横生拦断话,程如仪咬紧牙根,面目瞬间就不好了:“自己生不出,就别耽误别人生。”
温年目光笔直:“你怎么知道我生不出?”
“你什么意思?”
看到两人如此大肆的走进门,根本没打算给她脸,温年也不是好欺负的。
她兴致起来,面带职业微笑:“字面意思啊!”
程晏生走前,有颗衬衫的纽扣落在这,两人做时,他太过分,导致她没忍住拽掉的,没想到不起眼的小玩意,派上用场。
程如仪跟沈南意也都看到了。
前者不动声色,掩着怒火。
或者气得要跳脚。
沈南意当初勾都勾不上程晏生,温年却这么轻易的得到。
“你真贱。”
温年冷冷把眼睛扫过去,盯在沈南意身上,她穿着一套优雅的小香风套裙,可说出的话,是跟优雅半点都不沾边。
她嗤笑一声。
说:“要论贱,哪比得过沈小姐,我跟程晏生还没离婚呢!上个床很正常吧!”
她流过产
没等沈南意反驳,温年接着说:“沈小姐以什么身份骂我贱?程晏生的小三,还是求而不得的舔狗?”
字眼一个比一个难听。
沈南意那张绷紧,挤皱的脸,都快破防了。
温年看后,只觉解气畅快。
“姐,你这个闺蜜可还真不怎么样,不光眼光不好,嘴还臭。”说完,她面不红心不跳的转过去,看程如仪。
程如仪脸色当然不好。
她嘴角歪动,挤了挤笑:“据我所知,晏生早就去了清城外派,你这衣服的纽扣,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
“姐,程晏生是你亲弟弟,你连这个都认不出?”
温年碾起纽扣,翻动到底部。
上边清晰刻画着程晏生的“c”,大写字母。
铁证如山,再辩驳也都是妄论。
沈南意的怒火,都要溢出眼眶了,她恨不能直接伸手夺过温年手里的纽扣。
程如仪嘴唇颤了颤,面色很淡,眼底隐约透着几分不屑。
“是不是不重要,你觉得你的身子,现在还能怀孕吗?哪怕晏生再碰你几次,你也怀不上孩子。”
脑子嗡隆的响了下。
内心翻滚得很厉害,温年面部倒是半点不展露出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看来当年的流产,你跟妈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