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兄弟上酒!”
南莺和芙琳面面相觑。
明明所有话都听见了,却总感觉错过了些什么。
怎么就称兄道弟了,这俩人也太自来熟了吧。
……
本来第二日就要出发的,可是头一晚陆璘和嘎必雅图拉着一些侍卫和禁军喝酒,喝个烂醉。
喝到什么时候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准备出发时那群人没一个能起来的。
南莺无奈,所以又停留了一日。
这里风景确实不错,可惜现在是晚秋,已经快要入冬。
不过这里的草依旧泛着绿色,来这里游牧的牧民增加了不少,尤其是北方的牧民。
他们说最北方的科鲁沁已经开始飘雪了,白色将席卷草原。
一阵冷风吹来,南莺裹紧了身上的披风。
芙琳也冷得缩着脖子:
“小姐,漠北的冷天比阳城冷多了。
听说还会下雪,那雪可以积老厚呢。”
南莺:“那到时候可以堆雪人了。”
芙琳想想就开心。
阳城的冬天偶尔会下雪,就算下了也不会太大。
芙琳一直想大大的堆个雪人,这个愿望这下可以实现了。
第二日一早,陆璘就有些愧疚的来跟南莺道歉:
“阿莺,小爷贪杯了,耽误了一天的时间,实在抱歉。
下次!下次小爷绝对绝对不喝到这么晚。
小爷保证!”
南莺没忍住笑出声来:
“还以为你会说下次绝对不喝了。”
陆璘不好意思的笑笑:
“不喝那不成,但小爷会控制量。”
南莺:“阿璘,你莫不是忘了自已是皇子,而我是官家之女。
不必事事都看我脸色的,放心,只要你不出事我都不会太干涉你。”
陆璘:“那不行,我兄弟说了,要小爷听你的话。
这地方小爷人生地不熟的,没有阿莺你小爷都没什么安全感的。”
南莺:“……”
南莺其实很想说:我看你挺有安全感的,见谁都叫兄弟。
……
嘎必雅图又给了南莺一块腰牌,为他们准备好了物资,多派了一队人马跟随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