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姣姣,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乖乖嫁给我。”霍北彦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俯身靠近。
“你霍北彦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上到八旬老奶,下到十八少女,只要你勾勾手指头,都一窝蜂来了。”秦姣姣又往后面退了两步。
“那怎么办,我只想要你呢。”霍北彦步步紧逼,直到她退无可退。
“为什么?”秦姣姣不理解,明明以前没有什么交集,怎么就非她不可了?
“没有为什么,嫁给我,你不亏的,卡随你刷,钱随你花,我工作忙还不常着家。”
“秦姣姣,嫁给我,你还可以在锦城横着走,你家里保管不敢说你一句。”
“你最想要的不就是有个帅气身材好的老公,只给钱,少回家,多脱衣服吗?这么好的机会,你确定要拒绝我?”霍北彦的手撑在她的两侧,又朝她逼近了些。
秦姣姣微眯着眼:“你怎么知道的?”还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霍北彦被问了一句,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猜的。”
“猜的?”
“咳,猜的。”霍北彦的耳背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意。
“我考虑下,考虑期间,你不许关着我。”
霍北彦想了想:“两天,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你只能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同意。”
秦姣姣痛快应下,两天的自由也是自由,她还可以再琢磨下怎么跑。
“对了,在你同意之前,你出不了锦城。”
秦姣姣犹如雷劈。
霍北彦捏了捏她的脸,被她的样子逗乐,心情愉悦地出了书房。
翌日。
路时曼睁开眼时,身边已经没有季凛深的身影了。
她坐起身,看了下时间,也才早上7点多,翻个身打算再睡一会时,房门被推开。
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借着昏黄的灯,她看到了季凛深朝她走来。
他穿着紧身运动背心,和一条贴合腿型的运动短裤。
汗水沿着他性感的下颌线缓缓滑落,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却引人遐想的声音。
他刚晨练完,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汗味与清晨特有的清新气息,两者交织在一起,莫名的好闻。
再搭配他那张犹如神祇的脸,简直是人间绝美享受。
这样子的季凛深,褪去了穿西装时的矜贵淡然,多了几分烟火气和真实感。
“醒了?”
路时曼坐起身来,视线落在他被背心包裹的胸肌和腹肌:“你每天早上都运动吗?”
季凛深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手机,将闹钟关掉,转身朝浴室走去:“差不多,你清醒一下,起来洗漱,一会去豪生。”
路时曼揉了揉眼,掀开被子下床紧跟在季凛深的身后,一直跟着他进了浴室。
季凛深手放在衣摆正要脱,一抬眼就看到路时曼站在浴室中间,拿着牙刷目光锁定在自已身上。
“你脱你的,我不会偷看。”路时曼转身面对洗漱台,挤牙膏的同时,余光还不忘偷瞄季凛深的动作。
季凛深脱掉背心,从后面将路时曼圈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一起洗?”
路时曼刷牙的手猛地一戳,牙刷捅到了腮帮里,疼得她一激灵:“不了不了,一起洗挺浪费时间的。”
话音落下,后腰被他的小腹抵住,她只觉得背后的人气息更沉了几分:“不急,我们忙完再去找你大哥也来得及。”
忙完,忙什么,忙她吗?
“季凛深!”路时曼将他顶开,却听到他闷哼一声,腰被贴住的地方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滚烫。
“嗯。”季凛深下巴抵在她的肩膀,环住她的手往中间收了收。
“你身上的汗,弄到我身上了。”路时曼看着镜子里他微红的脸上,那双眸子翻涌着情欲。
“既然弄脏了,就一起洗掉好了。”季凛深说完,从背后抱住她,直接往淋浴间去。
路时曼突然腾空,两脚蹬了蹬:“季凛深,你放我下来,谁一大早做那种事啊。”
“晚上不让做,早上不让做,你想什么时候做?”季凛深声音明显带着几分幽怨,昨晚裤子都脱了,结果人睡着了。
“季凛深!”
“作为金主,情人的基本需求都不满足,你这个金主很不合格。”
说话间,她就被剥了个精光,滚烫的胸膛紧贴,唇被封住,她只能发出细小的吟声。
淋浴的开关不知被谁打开,热水从头顶倾泻,哗啦的水声融入两人交缠中,又绕着圈地散开。
“季凛深,你。。。你这个情人太霸道了,我。。。我要解除关系!”
身后的人动作一顿,随即泄愤一般力道大了几分:“解除?”
“好啊,那就换个身份。。。。”
“未婚妻!”